&ldo;我要去紐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rdo;工行輕佻地問，&ldo;多學學，多看看，以後你也是要在海外設立分行的吧？&rdo;

唔…

有點想去…

可是…可是啊…

猶豫了半天，還是拿不定主意。

&ldo;我可不會把你怎麼樣&rdo;，工行說，&ldo;少在那邊詆毀我。想學點東西就跟我去紐約，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想明白！&rdo;

我倒沒懷疑工行會再把我怎麼樣。

不是相信他。

是相信我自己。

怎麼也不至於在同一塊石頭上摔倒兩次吧。

況且機會確實很難得。

我真的很想知道怎麼樣才能在海外設立分行。

這是海外戰略的根本。

&ldo;那…&rdo;下定決心，我問出自己最大的疑問：&ldo;你為什麼要我跟你一起去呢？&rdo;

&ldo;還能為什麼？看你可憐唄！&rdo;

工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

我在飛機上不喜歡用電腦，就窩在那裡睡覺。

可總是睡的不踏實。

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當這種怪怪的感覺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我一下子睜開眼睛。

結果就是我和工行都嚇了一跳。

&ldo;你盯著我幹嘛！&rdo;

我生氣地吼。

&ldo;你睡覺的樣子可真像個傻子&rdo;，工行說完，把腦袋歪到另一邊，裝睡去了。

我可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ldo;你起來&rdo;，我推他的肩膀：&ldo;你為什麼給我道德一欄打零分？&rdo;

說起這個，工行好像比我還生氣。他斜著眼睛看我，說：&ldo;給你零分冤枉你了？你成天招蜂引蝶拈花惹糙。你說，我該不該給你零分？該不該？&rdo;

變態！

我不想跟他討論，沒有那個必要。

人太生氣了，反而會笑出來。我說：&ldo;是啊。我招蜂引蝶拈花惹糙，礙著你了？&rdo;

沒想到工行慢慢轉過頭來看著我，直盯進我的眼睛，用很認真的語氣對我說：&ldo;礙著了。&rdo;

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

落地之後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覺。可是事事都不能省心。

到了酒店，一進房間，我就忍不住大喊：&ldo;為什麼我要跟你睡在一個房間裡！&rdo;

工行看看我，用一種憐憫的語氣對我說：&ldo;兩個大男人，還要住兩個標準間不成？&rdo;

想想他這話也有道理，所以我說：&ldo;我要靠牆的那一張床。&rdo;

工行又諷刺道：&ldo;別以為靠著牆掉下床的機率就少了一半，該掉還是一樣掉下來。&rdo;

懶得理他，我收拾了東西，進去洗澡。

恍恍惚惚間好像聽到工行手機的鈴聲。

拉開門走出來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工行站在門口，一臉陰沉地盯著我。

&ldo;是不是你向銀監會舉報我的？關於信用卡利息的那件事？你怎麼還對那件事念念不忘？這回滿意了？沒錯吧？銀監會介入調查了。&rdo;

一下這麼多問句，我都記不清了。

整理了一下之後，發現如果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ldo;不是&rdo;，那後面的問題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