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電話吵醒,寧皎依肚子也餓了。
搬家的時候已經買了不少食材,她懶得再點外賣,便走出廚房自己煮麵吃了。
很長時間沒有過過一個人的日子了,這樣清靜地坐在桌前吃飯,思緒十分平靜。
她想,她大概真的需要一個人住一段時間,順便好好思考一下她和傅定泗的這段關係應該何去何從。
前段時間的和諧矇蔽了她的雙眼,讓她以為他們兩個人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昨天的事情,讓她清醒了不少。
傅定泗終歸是不可能看著寧晚晚不管。
其實她理解傅定泗這麼做的出發點。
就像他說的,哪怕是一個陌生人遇到那樣的情況,他都不會放任不管。
可他不懂,如果是陌生人,她根本不會這麼生氣。
有些事情解釋不清楚,他不理解她,她也不想再浪費口舌解釋。
只是覺得很累,精神和身體雙重疲憊。
以前的傅定泗可以清楚地猜到她為什麼生氣,只要她一鬧彆扭,他一定會第一時間猜出來她在氣什麼,然後對症下藥地哄她。
現在這個麼……
呵,連她為什麼生氣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哄好她?
她真的需要冷靜一段時間了,她現在要不斷告訴自己,過去的那個傅定泗已經死了。
她不能再用對之前那個人的標準來衡量他。
這樣的話,她永遠都不會快樂。
傅定泗晚上喝多了。
其實他出來很少會喝酒,即使喝也是很剋制的,不會像今天這樣。
在場的人都看出了他是心情不好,便也沒有攔著他。
這樣的結果就是,他喝多了。
好在傅定泗酒品還不錯,喝多了之後也沒有撒酒瘋,直接昏睡過去了。
傅攬淮和傅於江兩個人將傅定泗送回到了西苑別墅。
西苑別墅這邊沒有傭人,寧皎依也不在,傅定泗喝了這麼多,需要人照顧。
最後,傅於江便留下來照顧他了。
說是照顧,其實也只是幫著他脫了衣服而已。
………
傅定泗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他醒來的時候頭疼得不行,一下樓,便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傅於江。
傅定泗皺眉:“你怎麼在這裡?”
傅於江:“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啊,我跟大哥送你回來的,你該不會不記得了吧?”
傅定泗:“……”
確實是不記得了。
他對昨天晚上的記憶還停留在在酒店喝酒那個時候,喝多了之後的事兒都不記得了。
見傅定泗不說話,傅於江說道:“啊,那你是喝斷片兒了啊——”
傅定泗:“……”
“看來你跟二嫂吵架之後很難過啊。”傅於江摸了摸下巴,一臉探究地看著傅定泗:“既然這樣,你還是好好哄一下二嫂吧,要不要我幫你出出主意?”
傅定泗看向了傅於江,眼裡明顯帶著不信任:“你?”
“你小瞧我啊?我哄女人很有一套的。”傅於江揚起了下巴,有些驕傲。
傅定泗冷笑了一聲,什麼有一套,他可沒忘記之前他出的那些餿主意。
傅於江見傅定泗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便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兒。
他咳了一聲,“哎呀,上次是意外,我跟你保證這次肯定不會有什麼意外了,怎麼樣,要不要聽我的?”
傅定泗猶豫了一下,“你說。”
反正現在寧皎依也不肯搭理他,索性就死馬當活馬醫了。
傅於江說:“你今天去公司找她啊,帶一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