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知道楊飛的身份之後。
楊餘容的心中突然不那麼生氣了。
她苦口婆心地絮絮叨叨。
“你們兩人,一個市~委秘書,一個上校,要注意影響。”
梁佳宜羞得一張臉紅透了,猶如飽脹的玫瑰花。
“媽,你們都誤會了,我表哥也真是個混賬傢伙,盡會胡說八道。”
她說著,把酒店開房和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楊餘容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會有那麼多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追殺楊飛?”
“他是不是犯了什麼事?你們可要小心啊。”
不知不覺的,楊餘容已經開始關心楊飛了。
梁佳宜嘆了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楊飛一定是個好人。”
她說到這裡,她討好地幫楊餘容揉著肩膀。
“媽,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心裡有數。”
楊餘容白了女兒一眼,眼眸中露出愛憐之意。
“佳宜,你都二十多歲了,你的終身大事我能不操心嗎?”
“就是不知道這位楊上校什麼來頭,有機會我得見見他的父母……”
“哎呀,媽,你又瞎操心……”
梁佳宜羞得一張臉,又變成了玫瑰紅。
梁家母女進了勞斯萊斯交談,楊飛卻笑眯眯地開始套宮真人的話。
然而,楊飛很快就現。
宮真人表面上雲淡風輕,飄逸出塵。
然而這個老傢伙,卻是一隻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無論楊飛問他什麼,他都高談闊論,滔滔不絕,然而云裡霧裡,就是不提十年前的舊事。
他甚至一口否認飲雪樓和龍吟寺舊事,說自己根本不知道。
楊飛算是明白了。
這個老傢伙根本就沒有打算告訴自己十年前的舊事。
讓楊飛奇怪的是,凡是和十年前和飲雪樓有關的人,都是深藏不露的大高手。
而這些大高手對楊飛都同一態度,裝傻充愣。
他們要麼就直截了當地告訴楊飛,一切無可奉告。
從師父壽鏡吾開始,到薛明臺、福叔、老道士包括這個宮真人,都是如此。
偏偏這些人,都對楊飛照顧有加,有情有義。
楊飛也不能強行逼問。
他心情之鬱悶,可想而知。
梁家母女在車上敞開心扉,暢談了一番。
楊餘容漸漸理解了女兒的想法,彼此之間的隔閡,消除不少。
楊餘容深謀遠慮,對梁佳宜的前途看得極為通透。
她嘆了一口氣:“久安縣是國家級貧困縣,你要真能幹出政績來,也非同小可。”
“這樣能吸引高層的眼光,說不定能成功殺到燕南市委。”
“燕南市是一個跳板,你如果能進入燕南市領導層,以後高升省城柳州,便可以進入省部。”
“這也算是一條便捷通道,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以久安縣現狀,哪有那麼容易做出成績來的?”
說到這裡,楊餘容搖了搖頭。
“我勸你啊,還是回燕南吧,比較穩妥一些。”
梁佳宜嗔怪地白了母親一眼。
“媽,你又來了,我只是想繼承我哥的遺志,為他的第二故鄉,做點實事而已,你想得太遠了。”
楊餘容哼了一聲:“不謀一時者,不足謀萬世,你懂什麼?”
她嘆了一口氣,眼睛望向了車窗之外。
“不過,你既然選定了從這裡開始,我也不攔著你,你好自為之吧。”
楊餘容說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