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苦笑不已,陳瑞玲不接受自己的道歉。
這就意味著,精英特種兵還會對炊事班動手。
楊飛估計得沒錯。
第三天晚上,陳瑞玲關了禁閉出來,就對炊事班的營房,發動了夜襲。
當天晚上,月明星稀,大漠晝夜溫差很大,白天曬得人汗流浹背,晚上卻冷得厲害。
陳瑞玲帶著十幾個特種兵,悄悄向炊事班營房摸了過去。
這一次參與夜襲的,除了陳瑞玲帶領的三個木蘭女特種兵之外,還有七個其他小隊的精英特種兵。
軍人都有著高度的團隊精神和榮譽感。
精英特種小隊竟然被幾個養豬兵打得丟盔棄甲。
這對八支精英特種小隊來說,簡直就是共同的恥辱。
所以,這一次襲擊,大家都悄悄派出了最厲害的特種作戰高手。
不把這一幫養豬兵狠狠教訓一頓,大家還有什麼臉稱自己為特種兵?
陳瑞玲知道這幫人的厲害,動作十分小心。
她和十一個特種兵匍匐前進,一直到了炊事兵的兵營面前。
陳瑞玲和其他幾個特種兵,每一個人都準備了兩壺開水壺,開水壺中,都灌滿了開水。
這十多壺滾燙的開水,就是陳瑞玲給004養豬兵準備的禮物。
一想到那些可惡的傢伙,被開水燙得哭爹喊孃的情景,陳瑞玲的心中,就暗暗快意。
她仔細地傾聽著帳篷裡面的呼吸聲,良久之後,她才左手一揮。
兩個木蘭女兵滾翻前進,悄無聲息地用匕首割斷了帳篷簾子的繩子,拉開了帳篷。
陳瑞玲首先出手,將手中的兩壺熱水,衝著帳篷中就丟了進去。
而其他的特種兵,也都把熱水壺當成了手榴彈,紛紛向004炊事班的營房之中轟炸出去。
奇怪的是,這麼多的熱水壺丟出去,營房裡面竟然靜悄悄的。
就連熱水壺落地爆炸的聲音都沒有。
陳瑞玲的心中,不免疑惑。
她使了一個眼色,左邊一位體型高大的特種兵戰士會意,向帳篷摸了過去。
就在此時,陳瑞玲突然看到了幾道長長的影子,從後背投射到了到地上。
她嚇了一跳,猛地一轉身,只看了一眼,就張大了嘴巴。
月光之下,十幾個穿著迷彩服的傢伙,背對自己幾人,拉開了褲鏈,正肆無忌憚地噓噓。
陳瑞玲甚至能聞見那一股濃重的尿臊味。
而看他們的身形和肥大短褲,這一幫傢伙,不是那一夥天殺的養豬兵,又是誰?
陳瑞玲又羞又急,從地下爬了起來。
就在此時,帳篷掀開,剛才進帳篷檢視情形的特種兵,一步步退了出來。
一個三十來歲的矮子,軍刺筆直地指著特種兵的咽喉,步步緊逼。
他的手臂,伸得筆直,渾身上下,一股凜然的殺氣,錚然如劍,讓人不敢仰視。
陳瑞玲根本不懷疑。
只要軍刺面前的特種兵身形一動,那一柄可怕的軍刺,就能刺入他的咽喉。
月光之下,噓噓的傢伙此時才完了事。
他們一個個拉好褲鏈轉過了身子,成弧形圍住了陳瑞玲一夥人。
陳瑞玲知道中了埋伏,反而鎮定下來,她擺出了殊死一搏的架勢。
就在此時,營房簾子一掀,又走出一個軍人。
他滿臉戲謔之色,吊兒郎當地向陳瑞玲指了指。
“多謝陳教官關心,大冷天的給我們送熱水來了。”
他說著,指了指陳瑞玲身後,一群噓噓的傢伙,一臉壞笑。
“正好,叫這一群懶惰的傢伙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