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笑眯眯地看著鐘錶哥,一臉:“你有種打我啊”的樣子,挑釁的神態,十分刺眼。
鐘錶哥被這個妖孽挑釁的樣子,氣得險些暈了過去。
自己不是收拾不了這個傢伙,關鍵在這樣隆重的場合,自己真不能動手啊。
楊飛看著他喘起了粗氣,嘿嘿一笑。
“你眼睛瞪那麼大幹嘛,顯你眼大啊?”
“別廢話,給我倒碗酒,幾十歲的人了,還惹我生氣。”
鐘錶哥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為了平息憤怒,深深吸氣的聲音,就連鄰桌都聽見了。
楊飛的眼睛,瞪了回去,一臉威脅的樣子。
鐘錶哥都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招惹了這個混蛋,腦袋嗡嗡的。
他身子之中的精元之氣,好像一座快要爆出來的火山。
終於,鐘錶哥憤憤地拎起了酒壺,給楊飛倒了一碗酒。
然而他卻未能控制體內的精元之氣,喀啦一聲,皮鼓下面的條凳,出現了斷裂的聲響。
楊飛哈哈大笑,笑得肆無忌憚、前俯後仰:“還大內高手呢,倒杯酒都不會倒。”
一桌子的二世祖,都嚇得臉上變色。
鐘錶哥一身真功夫,可是名副其實的大內高手,這小子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居然敢這麼激怒他。
楊飛卻笑哈哈地看著鐘錶哥,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點頭稱讚:“好酒。”
梁佳宜突然變心,楊飛心中愁悶,這一口氣沒有處,全都用來戲弄鐘錶哥。
鐘錶哥在大內高手中,算得上一等一的高手。
他已經突破了丹勁,卻被楊飛當成了倒酒的雜役,這一口窩囊氣,可就別提了。
就在兩人較勁的時候,院子中心,梁佳宜、楚良和楚家,梁家的父母,已經站了起來,向各位貴賓敬酒。
梁佳宜穿著大紅長裙,楚良西裝革履,衣冠楚楚,楚良的母親向眾位來賓熱情致辭。
“各位來賓,各位親友,今天是犬子楚良和佳宜小姐訂婚的大好日子。”
“感謝各位光臨,見證他們的幸福,讓我們舉起酒杯,一起慶祝這一對新人……”
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聽著楚良的母親致辭,場內鴉雀無聲。
有人已經抬起酒杯,準備喝酒。
就在此時,一個清朗的聲音打斷了楚母的話,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中,
“我不同意!”
所有的賓客,都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一起向聲音的源處看了過去。
院子東北角,楊飛站了起來,腰桿挺得筆直,猶如一柄百戰狂沙的標槍。
他的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一聽這刺耳的話,醉意上湧。
他站了起來,大踏步走到了梁佳宜的面前。
梁佳宜此時才看見了楊飛,頓時面容慘變,身子顫抖起來。
“你……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楚母臉上的神色,變得十分精彩,驚愕,憤怒、不解等等混在一起。
和楚母一樣,楊餘容臉上的表情也震驚萬分。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楊飛,喃喃自語:“他怎麼來了?”
相比較而言,楚良的父親,梁佳宜的父親就鎮定了許多。
兩人對視了一眼,默不作聲。
鐘錶哥的一張大黑臉,充滿了不可置信之意。
其餘的人,好像雷打的蛤蟆似的,傻愣愣地看著楊飛。
到了此時此刻,鐘錶哥這才意識到,這個傢伙竟然是故意來搗亂的。
只是,在這樣的場合搗亂,簡直瞬間得罪了梁家和楚家。
這小子到底是何方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