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之中,一片狼藉。
楊飛這重重一巴掌,並沒有用上神念之力。
但那接待弟子根本就沒有提防,卻也被楊飛打得皮開肉綻,半邊牙齒都掉了下來。
廢墟之中,那接待處弟子半邊臉頰鮮血模糊,尖叫之聲,好像農婦被拖入了高粱地。
“來人啊,執法弟子呢?救命啊……”
苗若月直接瘋了。
她可沒有想到,楊飛就連總部的接待弟子都敢打。
苗若月拉住了楊飛的手臂,向外推他。
“掌門師兄,你闖大禍了,咱們快走!”
楊飛鼻子之中哼了一聲。
“別怕,現在走也走不了了,這件事情我要問個究竟。”
說話之間,遠處道道流光閃過,呼嘯之聲,奔這邊而來。
頃刻間,足足有20多名修士,把楊飛和苗若月團團圍住。
這20餘名修士,每個人都穿著硃紅色長袍,佩著胸牌,手中持著長劍,腰間扎著杏黃色綢帶。
卻是執法隊趕到了。
為首一名修士,身材高大,氣宇軒昂。
他一看到接待處小樓被砸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不由得勃然大怒。
“誰幹的?竟敢在總部鬧事,活得不耐煩了。”
那受傷的接待處弟子,連滾帶爬,遠遠地繞開楊飛,逃向執法隊,嘴中大聲嚷嚷。
“陸建傑師兄,正是這個逍遙峰弟子作亂,他不但打傷了我,還把整個接待處都砸了,罪不容赦。”
那身材高大的男修士陸劍傑,一聽逍遙峰弟子鬧事,臉上更是罩了一層寒霜。
他看向楊飛和苗若月的眼神中,煞氣十足。
“你們竟敢在總部鬧事,真把執法堂當成擺設了?”
“識相的趕快束手就擒,隨我去執法堂領罰。”
楊飛懶洋洋地看著陸建傑,見這傢伙氣勢洶洶,不加任何詢問,居然就想抓人。
他冷笑一聲,亮出了掌門令牌。
“看清楚再說話,你們有權力抓我嗎?給我滾!”
陸建傑等人如遭雷擊,面面相覷,執法隊中,有人忍不住驚叫出聲。
“我次奧,竟然是掌門令,逍遙峰掌門什麼時候換人了?”
“真的假的?這小子不過是個陽神修士,竟然當了逍遙峰掌門?”
“難怪如此膽大包天,這逍遙峰掌門真夠威風的。”
……
那執法堂弟子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看不起的這個螻蟻竟然是一脈掌門,嚇得面如土色。
他取出一個傳音符,對著傳音符急切地說了兩句。
楊飛注意到了這接待弟子的小動作,臉上譏諷之意更濃,卻不點破。
陸建傑好容易才從震撼中清醒過來,只得收了手中長劍,恭恭敬敬向楊飛鞠躬行禮。
“原來是逍遙峰掌門師兄到了,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別看陸建傑傻大黑粗的樣子,但是腦子卻轉得飛快。
他當下打定了主意,寧願得罪這接待處弟子,也絕不能得罪楊飛。
逍遙峰再怎麼說,也是九仙宗九大支脈之一,一脈掌門,身份非同小可。
就算楊飛真是一隻螻蟻,可只要持了這掌門令,就能壓住所有的真傳弟子。
楊飛冷笑一聲,向那接待處弟子隨手一指。
“這個人把我逍遙峰進入藏經閣的名額,私自剋扣。”
“他接受賄賂,再把名額送給他人,嘿嘿,咱們好好算算這一筆賬。”
那接待處弟子被楊飛指著,面如土色,一時之間竟然無話可答。
陸建傑看了那接待處弟子一眼,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