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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你呢?”沈盛笑著說。
“回家!”康成韻說。
“哦!”沈盛應了聲後,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衝著康成韻笑了笑,便拿出了本書,翻看。
慢慢地,車廂內安靜了下來,所能聽到的只是車輪與鐵軌撞擊發出的哐啷哐啷聲。安麗依然像尊雕像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康成韻好幾次想開口跟她說些什麼,見此情景,也就只好作罷!
煩躁,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忽然感到一股莫名奇妙地煩躁,想了想,跟安麗說了聲後,便向車廂與車廂的連結處走去。那兒很靜,沒人。康成韻靠在車廂上,掏出口煙,點燃,深吸了口,當淡藍色的煙霧從口鼻間冒出後,他忍不住朝車窗外看去。
火車早就駛去了市區,他所能看見的是大片大片荒蕪的田地,以及蒙著厚厚灰塵看起來有些失真的樹葉。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連忙拿出手機,看過去。手機顯示屏上並沒有顯示任何的號碼,只是在不停地閃爍。
康成韻相接又不想接,考慮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笑聲,他聽到的是一個女人陰冷的笑聲,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馬蕊聲音。在聽到這個聲音時,康成韻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險些都握不住手機。
“所有的事情現在才真正開始,你們以為能逃得掉嗎?逃不掉的,你們永遠都逃不掉的,怪只怪你們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做。難道你們沒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馬蕊冷冷地說完那些,狂笑起來。
嘿嘿嘿……那陰冷的笑聲都快刺破了康成韻的耳膜,更像是陣極強的冷空氣席捲而來。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04
康成韻回到座位,安麗還像處在睡夢中坐在那兒。他害怕再引起安麗的不安,沒把剛才的事說出,有沒有別的什麼可說的,也就只能默坐在她的身旁。
火車已慣有地速度向前飛奔,也不知道行使了多久,外面的光線漸漸暗淡下來,再過一會兒,車廂內的燈亮了,又過了片刻後,車窗外變得一片漆黑,而火車依然不知疲倦地向前賓士,彷彿那深不見底的黑色就是它最終要達到的目的地。
坐在他們對面的沈盛此時已經補了臥鋪票去臥鋪車廂,他們對面再也沒有其他的人。從上車到現在都快過去了七八個小時,滴水未進的康成韻不免感到有些餓,便問安麗要不要吃點東西。安麗搖了搖頭,說:“我不餓,你餓了就先吃吧!”
康成韻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安麗,再詢問了幾聲,見到安麗還是搖頭,便不再詢問,開啟了裝食品的塑膠袋。那個塑膠袋是他們在臨上車前在火車站買的泡麵和礦泉水之類的東西。他開啟塑膠袋,見到在泡麵與礦泉水內間夾著一個厚厚的信封。他不由得一愣,掃了坐在身邊的安麗眼,以最快的速度將信封拿出,塞進口袋,爾後手忙腳亂地拿起兩桶面,起身,朝車廂盡頭的熱水間走去。
車廂內的燈光線很亮,白森森的,讓人覺得有些冷。康成韻以最快地速度穿過那些疲憊不堪而東倒西歪靠在座位靠背上的旅客,來到熱水間。在把泡麵放下後,他立刻拿出了那個信封,雙手顫抖著拆開。他似乎已經知道信封裡面是什麼。
信封拆開了,康成韻從裡面抽出了一疊報紙。他的眉毛都擰在了一起,慢慢地開啟,那張報紙他早就見過,就是刊登有馬蕊電話號碼的舊報紙,只不過這次不同是,在報紙上夾雜著一張紙條,紙上有一行就像是用鮮血寫的字:你以為這樣你們能逃得了嗎?
怔怔地看著那行字,康成韻的雙手在不住地顫抖。恐懼,他再一次感到了恐懼。也就在他站在那兒不知所措時,那張紙竟然自己焚燒,冒出一簇藍色的火焰。
慌亂,康成韻變得更為慌亂,在左右看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