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驁一拍胸脯:「老子在平原殺的人數都數不過來,你一個毛頭小子嚇唬誰呢?」
許亂連忙擋住安爭:「安爭,這些人確實來路都有些不乾淨,但兵部一定會管教的。這件事交給兵部來辦,兵部一定還給你一個公道。」
安爭冷笑:「方固府的徐正聲也是這麼說的,我剛剛當著他的面殺了買兇的人,就在方固府衙門裡。」
許亂大聲道:「方固府能和兵部比嗎?這是咱們兵部內部的事,自然交給兵部內部解決。」
安爭搖頭:「這是我的事,方固府衙門也好,兵部也好,誰也管不了。」
高翔拉住許亂:「徐大人,既然是江湖事,咱們就別攙和了。我看讓他們自己解決就好,咱們看著就是了。這件事還不是大人你自己上報,你想怎麼報就怎麼報。」
許亂怒道:「胡扯!你等著兵部的懲處吧!」
高翔冷哼:「我等著兵部的懲處,我傻了嗎?兄弟們,幹掉闖進來的這三個傢伙,再把咱們的許大人送去西天,這件事就是咱們說了算。到時候就說這三個人闖進來殺了許大人,兵部就算想查也沒地方查去,你們敢不敢?咱們幹完了這一票,回頭找機會摟一筆錢就走,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逍遙快活去!」
許亂臉色極為難看:「你們要造反嗎?來人,把他們幾個拿下!」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全都沒動。這些人本就不是真正計程車兵,雖然這段日子以來經過不少訓練,但性子還都野著。他們沒跟著高翔那群人一起動手已經不錯了,指望著他們把高翔劉驁等人抓起來,也不太現實。
安爭一把將許亂拽過來扔在自己身後:「回頭你自己跟兵部說,看看你們招的這些畜生!」
劉驁怒吼一聲:「殺了他!」
兩個大漢一左一右撲了過來,兩把長刀分別斬向安爭的頭和脖子。
安爭長刀一揚:「我就幫兵部清理清理門戶!」
長刀化匹練,一刀將劈下來的長刀震開,然後刀身斜著撩上去將另外一把刀擋在半空。安爭的身子往前一欺,左手的拳頭轟在對面那個大漢的胸口。他的拳頭從這個人的前胸砸了進去,又從後背穿出來。當他的拳頭擊碎了脊椎骨突出體外的時候,他手裡還攥著一顆尚且在跳動的心臟。
安爭單臂將屍體舉起來,然後猛的一砸,用屍體當兵器把第二個大漢撞飛了出去。
不等那大漢站起來,安爭一個箭步掠過去,然後一腳踢在那人的腦袋上。砰地一聲,那人的腦袋就好像被重錘砸碎的西瓜一樣爆開,紅的黑的白的飛的到處都是。
安爭連殺兩人,殺心大起:「殺我兄弟者,縱千萬裡,我必殺之。」
劉驁身邊的四五個人全都沖了過來,各種兵器往安爭身上攻擊。這些人體術都很不俗,不過沒有修為之力,對安爭根本構不成威脅。
就在安爭將第三個人砍翻在地的時候,劉驁忽然一抬手,一道寒光瞬息而來,從出手到安爭面前,快的根本讓人沒法反應。
飛劍!
須彌之境的修行者!
這是安爭重生以來,第一次靠自己真正的實力和須彌之境的修行者直接交手。上一次安爭和須彌之境的強者甄壯碧交手的時候,靠的青銅鈴鐺。而這個劉驁看起來五大三粗,但無比的陰險。他讓那些不能修行的人衝上去和安爭纏鬥,而他作為一個須彌之境的強者,居然偷襲!
那短劍精光四射,帶著一股寒氣。
當的一聲!
安爭將長刀豎起來擋在自己額頭前面,可是長刀立刻就斷了。
安爭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飛了出去,他手腕上北冥有魚四個字亮起來,魚鱗自動飛出來擋在他面前。
飛劍上的力度太大了,安爭還是被震飛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