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個。」
「他們是戰者,不能離開這裡。」
安爭哦了一聲:「如果我用陳重器來換他們兩個的自由呢?」
司馬平峰聽到這句話後心裡微微一陣輕鬆,都說陳流兮是個衝動的人,現在看來果不其然。他居然為了兩個素不相識的戰者,那樣低階的存在而願意交換陳重器。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陳流兮並不是一個難對付的人。
「若是你肯交出王爺,這倒不是不能考慮。」
「考慮?」
安爭笑著說道:「我要的是你們考慮?現在我問你們一個問題,陳重器是不是比兩個戰者要重要的多?」
「那當然!」
「所以,我當然不會拿整個的換。」
安爭俯身,一伸手,手掌從陳重器胸口上的傷口裡戳了進去,咔嚓一聲掰斷了一根肋骨,從血肉之中將肋骨抽出來,隨手丟給了司馬平峰:「一根肋骨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多給你幾根。不過你別太過分,我倒是無所謂,我把你們家王爺身上的骨頭不夠使。」
司馬平峰攥著那血糊糊的骨頭,扔了也不是,拿著也不是。他現在真想一擊把安爭轟碎,可是陳重器在他手裡,再這麼折磨下去的話必死無疑。他們瞭解陳無諾,為了戰者計劃犧牲一個兒子不算什麼。但絕對不允許是這樣的方式犧牲,那是他們這些做臣子的無能!
「看來你們似乎需要商量一下。」
安爭從血培珠的空間裡取出來一些上好的傷藥灑在陳重器的傷口上:「放心,害死他的終究會是你們不是我。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對了……如果你們不知道怎麼應付現在的局面,可以去請教一下明法司。他們應對過很多種這樣的情況,那些惡人抓住了一個好人就是這樣要挾其他好人的。我覺得我不算是一個惡人,你們可以認為是一個好人這樣要挾你們這一群惡人……這麼想突然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爽。」
安爭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忘了,你們已經把明法司弄沒了。我猜猜為什麼這樣做呢……明法司是獨立的司法機構,有著很大的許可權,可是調查很多事情的真相。而在你們看來那個該死的方爭,居然打了觀星閣的念頭,想查一查觀星閣在搞什麼鬼,所以他該死了。」
「這當然只是其中一點,更為重要的是,聖皇陛下感覺到了恐懼。」
司馬平峰的臉色一變:「你閉嘴!」
安爭:「想讓我閉嘴啊,那我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去商量一下,是讓我帶著陳重器離開,還是你們繼續圍著我?我身上的傷藥很多,可以暫時保住陳重器死不了。但我不是聖人啊,當我覺得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傷藥當然是留著給自己,讓自己多撐一會兒。」
司馬平峰看向葉天憐,而沐漸離也對葉天憐搖了搖頭,示意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激怒安爭。
葉天憐緩了一口氣後說道:「你是一個人才,大羲需要人才,陛下對人才也歷來看重。你在金陵城的時候應該很清楚,陛下是真的看重你的。我們甚至可以說服王爺,這件事不向陛下報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件事就此揭開。你留下王爺,我們放你走。」
「真是好沒有意思啊。」
安爭的手往下伸,似乎又要去掰斷陳重器的骨頭了。
「不要!」
所有人都驚呼了一聲。
安爭道:「你們這樣有意思嗎?我不是白痴你們也不是,所以你畫個大餅告訴我吃了就不餓了,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好像已經過去兩分鐘了,你們還有一分鐘的時間。」
「把人給他!」
葉天憐一擺手。
戰者二十四和戰者二十五被押著走上來,安爭看了那兩個人,然後笑了笑:「你們不要過來,就站在那。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