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陳叮噹準備自己動手找機會先幹掉陳家兄弟任何一個的時候,陳羲用定向寶鑑發給一句話。
「家仇家恨,留給我。」
所以陳叮噹沒有出手,哪怕他想不到陳羲打算怎麼去除掉兩個修為那麼高的敵人。真要是打起來,以陳羲現在的修為只怕五十個加在一起也贏不了……不,一百個加在一起都贏不了。但是陳叮噹尊重陳羲的決定,因為那實實在在是陳家的事,雖然陳叮噹也姓陳。
「貓兒!」
阿狗往對面樓子努了努嘴:「我在這假裝趴桌子上睡著,你想辦法去那樓子裡看看。」
「狗兒!」
阿喵有些不滿:「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在安全的地方而我偏偏要去危險的地方。別跟我說你是大哥,大哥算個屁。」
阿狗問:「你靠什麼我靠什麼?」
阿喵每每都被這句話弄的無言以對,阿狗盯人靠的是鼻子,而他靠的是輕功。阿狗肯定已經記住了那兩個人身上的氣味,所以阿狗沒必要進樓子裡。他哪怕是趴著睡覺,只要那氣味一出現他就立刻會醒過來。
阿喵猶豫了一下沒動,然後問:「狗兒,你說咱們跟著這位年輕的裁決大人,是對了還是錯了?第一個任務居然就是盯著靈山境界的大修行者,還他媽的是兩個。那般人物,薅一個頭髮都能把咱倆鎮壓進地獄永世不得輪迴吧?」
阿狗想了想回答:「我覺得公子人不錯,比邱三業強。」
阿喵嘆了口氣:「萬一咱們兄弟死了怎麼辦,誰給咱家傳宗接代?」
阿狗起身,瞪了阿喵一眼:「你不想去直接說好嗎?」
他往對面青樓走,一邊走一邊說:「我現在去幹傳宗接代的大事了,你坐在這裡聽響聲吧。這樓子要沒被老子震的地動山搖,我把大屌割了給你小炒個菜下酒。」
阿喵搖頭:「看來你是決定跟著公子了……不過你就沒有想過,現在咱倆逃了的話誰也沒辦法。已經遠離藍星城了,咱們一路再向北逃,逃到北疆找一座大山躲他個十年八年,然後再回來。」
阿狗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他回頭看著阿喵認真地說道:「爹孃死的早,咱倆是跟野貓野狗搶食物活下來的。別人把貓狗當畜生,我們把貓狗當敵人也是朋友。但……我不想回到藍星城的時候在別人眼裡你我還是貓狗,而是……需要仰視的大人物。」
他抬起頭緩緩道:「給爹孃在藍星城正中大街上修一座墳,誰敢動,殺誰。」
阿喵揉了揉鼻子:「滾回來睡覺吧,把耳朵支稜起來就行。翻牆越戶這種事……跟我比你終究是個渣渣啊。」
他起身,走向遠處而不是對面的青樓。但是阿狗知道,只要阿喵動了,那麼青樓裡現在任何一個露出來的屁股蛋子不管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阿喵一個都漏不了。
他笑了笑,走回來,付了一倍的茶錢然後趴在桌子上睡覺。
距離他們兩個不足一百米的地方,眯著眼睛坐在人群裡聽評書的敖淺微微嘆息一聲,心說你們兩個都不走,為的應該是你們死去的爹孃和過去幾十年的屈辱。我不走……是為了還活著的老孃。這般不由自主的人生,真累。
……
……
陳地極擺了擺手讓只穿著薄紗睡裙的兩個青樓女子退下去,他坐下來看著窗外道:「咱們還要等多久?」
陳天極卻把那兩個女子留下來,讓她們兩個排開翹起屁股,他在後面馳騁,左邊幾下右邊幾下,啪啪啪啪的很賣力。
「等著邱辛安的訊息吧,邱辛安去見虢奴,只要虢奴答應咱們就都是神司的人了。」
這地方只是個普通人開的普通青樓,所以他們說話也有些放鬆。
「也不知道滿天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