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而又反,令梁清風以及兩位長老脈主有些不解,梁清風慈眉善眼,笑道:“師弟與師侄為何去而又反?”
李凌雲直接遞過那封信,道:“這是張逆回來之時,被三名歹徒攔去去路,從他們身上找到的。”
梁清風有些不解,一封信難道還有什麼大事不成,可看自己的師弟這般嚴肅的表情,心中頓時一忐忑,這事可能不簡單!他拿著信看了一遍之後,臉色連連變動,皺緊的眉頭到最後更是把五官擠在了一起,很是難看。
其餘兩名長老脈主看見,有些不解,接過那封信看了一遍之後,臉色也刷的就變得很陰霾。
“張逆,此事是怎麼回事?”梁清風也一改掌門的和藹,口氣森然,顯然是動怒了!
張逆便從出山之後碰見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自己如何被司徒家的人追殺,又如何從那攔去去路的司徒家人身上搜出這封信,毫無保留,他也沒有過多的說些刺激的話,而是如一名旁觀者般道出來。
若是他添油加醋,便會讓人懷疑此事是他在搗鬼,陷害司徒家都可能。當日司徒刀對張逆惡語相向,便可看出二人之間的芥蒂很深。
“豈有此理!那個司徒家竟然做出如此無恥的事!”李凌雲勃然大怒,自己的徒兒被人追殺,這種恥辱他做師傅的怎麼可能看得下去,若不是此事事關重大,他定會馬上離開清月派,去司徒家鬧上一鬧!
“此事你又如何看?”梁清風望著下面那個師侄,方才聽他說出這些,臉上並無過多被追殺而導致的憤怒,反而有著一些老謀深算的冷靜,這一點頓時讓他覺得此子已經有了想法。
張逆沉吟了片刻,這才緩緩說道:“司徒家是否勾結華劍派,一封信並不能說明什麼,我倒是覺得,加強自身門派的防禦,以不變應萬變。當然,對於司徒家跟華劍派的打聽是必不可少的,還有就是在清月派修煉的司徒家人到底有多少,從他們身上搜出更多的證據,這樣一來清月派就可以更好的辦事。”
一番話說罷,梁清風四人面面相覷,這些話他們這些活了數百歲月的老者也是思考過一番,聽張逆這麼一說,頓時感覺有些慚愧,對方年紀只有十六七歲而已,便可想到此點。
張逆小時候便有個嗜好,喜歡聽說書的人講一些戰場的事,尤其是關於那些威武的將軍如何如何謀算敵軍,多麼的了得,這聽久了他便有了自己的一些見解。
“司徒家的信傳不進來,但我們這裡的信卻可以傳出去,這便使得我們的一舉一動被人洞悉,看來得想個辦法才行。”梁清風緊皺著眉頭,隨後看了一眼張逆,道:“師侄你是否有什麼好計謀?”
“呃…讓清月派所有的弟子閉關,這樣司徒家的人無法分身寫信,也無法得知外面的事情發展如何。一來可以斷了那些司徒家人的懷疑,二來又斷了他們的訊息,我們還可以暗中做些什麼,如此不知掌門師伯可否?”張逆思考了一番後說道。
這個方法確實不錯,若只讓司徒家的人閉關,雖說可以斷絕他們互相傳達訊息,可誰知道清月派中有沒有被買通的人,這樣依舊可以傳達訊息。
梁清風與三為師弟相視了一眼之後,便點了點頭,“那就這樣去辦,我們這就傳令下去,說是為了迎接新春帶來,所以弟子閉關數月,待到春暖花開之時,方可出關。在這期間,修煉速度快者,可以得到蛻凡境界裝備的獎勵!”
不一會,這些命令就傳達了一下,一層接一層,很快有不少弟子就紛紛趕回各自的山門,閉關修煉了起來。
李凌雲帶著張逆再次回到黃脈,兩師徒談了片刻後,張逆便起身說道:“師傅,徒兒還有一件事要辦,去去就回。”
“嗯,去吧。玲兒在外頭可等了許久。”李凌雲嘴上一本正經的說道,眼底卻閃過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