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幾個壯漢跟著淫笑起來,接著那黑臉壯漢伸出蒲扇般的手便要去抓叮咚,叮咚嚇得使勁往久美子身後躲。 久美子擋在她面前,一手便抓住了錦袍男子抓來的手,用力的一擰,對方頓時吃痛,臉都扭曲了,叫道:“哎喲喲,手要斷了,你他媽的放開。” 久美子直接踹出一腳,正踢在對方腹股溝上,那錦袍男子嗷的一聲慘叫,頓時便蹲在了地上,一個勁乾嘔。 他身後的四個隨從大叫著,朝著久美子衝了過來,久美子便跟對方廝打在了一起。 牛皋看得出來,雖然久美子一個對四個並不吃虧,但顯然她沒有練過什麼上乘武功,也就會些莊稼把式,身上捱了好幾拳了,臉上也捱了幾拳,眼睛都腫了,不過她也打趴下了兩個,完全是靠一身蠻力。 牛皋便出手了,一招一個便將剩下的兩個全打趴下了。 為首的錦袍男子指著牛皋和久美子叫道:“媽的,你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敢打老子,你不想活了。” 牛皋一腳踩在他臉上,說道:“老子還真不知道你是誰,說來聽聽,看能不能嚇得到老子?” 他身後的一個壯漢叫囂著說道:“我們少爺是莘王妃的侄兒,人稱刁大少的刁橫刁少爺,這下怕了吧?” 牛皋微微一愣,隨即道:“莘王妃,是莘王趙植的姓刁的那個正王妃嗎?” 那錦袍男子怒道:“媽的,我姑父他老人家的名諱也是你能提的嗎?你死定了,狗東西,老子要將你大卸八塊。” 牛皋不禁苦笑。 自己替美惠子來辦事,結果美惠子的丈夫莘王趙植的正王妃的侄兒卻跑來這兒企圖強暴英雄母親,還是懷了孕的,這種事撞到他這兒了,他可不會客氣。 他知道這種事莘王趙植是沒辦法袒護的,更何況他還是遠在大和。 就算知道了這件事要袒護那也是鞭長莫及的。 而且這件事捅到皇帝那兒,那自己也是在理的,根本不怕。 所以牛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舉在半空,隨後對叮咚說道:“怎麼回事?你說,別怕,我替你做主。” 刁橫罵道:“狗東西,你自身難保,還想當護花使者嗎?” 牛皋掄起拳頭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打得刁橫整個人都抽抽了,眼睛翻白。 接著第二拳,牛皋直接打在了刁橫的臉頰上,頓時一隻眼整個烏青起來,眼眶以可見的速度腫起來,跟饅頭似的。 第三拳,橫著一拳砸在他鼻子上,頓時鼻樑破了,鮮血直流,那血即將留在牛皋的手上時,牛皋才把他丟在了地上。 這三拳直把刁橫打的一條命去了大半條,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樣,動彈不得。 其他幾個人都嚇壞了,沒想到牛皋下手如此之狠。 這倒不是牛皋生性殘暴,而是他故意的,因為他知道莘王趙植的原配夫人姓刁,這位刁王妃的確為人十分的刁蠻任性,目中無人。 他們家出身權貴,壓根不把美惠子放在眼中,所以經常對美惠子紅鼻子綠眼睛的訓斥,即便美惠子已經是子爵,她也沒有半點客氣。 美惠子又不敢跟她吵,畢竟她是正室,美惠子是側王妃,所以美惠子沒少在她那受氣,這事很多人都知道。 牛皋一直暗戀美惠子,心上人被別人欺負他當然氣不過,可是卻又無可奈何,畢竟對方是王妃。 而且正室教訓側室,就跟妻教訓妾一樣,本來就是家法准許的,即便說的不對罵的不對,那外人也無可奈何,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所以牛皋憋著一肚子火,沒地方發。 沒想到她的侄兒落在自己手,而且還是強暴英雄母親這樣的惡事,論罪當誅,當然不會客氣。 剛才他還叫囂威脅牛皋,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正沒處發洩,於是給了他三拳,把他打了個半死,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眼看牛皋如此蠻橫,其他幾個隨從一個個的都不改再吭氣了。 牛皋這才對叮咚說道:“到底怎麼回事?放心,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們。” 叮咚點點頭,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說道:“我已經懷孕了,早就掛出了紅牌子,在家保胎,結果他們硬敲門闖進來,我解釋了說我懷孕,不能接待,請他們去找別的。 可他們卻非說要找我,然後撕扯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