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不禁笑了,說道:“想不到布列塔尼公國還有羅馬的這樣有趣的傳統,這倒是很有意思,我答應了。”
奧爾公爵卻擺了擺手說道:“你不要著急著答應,我還沒說完呢。”
“那你接著說。”
“因為所有的債務都已經集中在趙公子你的手裡,所以我們的爭鬥與大宋無關,因此趙公子只能用你自己的人來與我角鬥,而不能從大宋請求援助,不知道這個要求趙公子是否答應?”
說完這話,奧爾公爵嘴角禁不住浮現出一抹算計得逞的得意,他早就想好了,如果公國跟大宋挑戰,那絕對勝算不大,但如果跟趙公子來挑戰,就勝算大得多了。
趙公子畢竟只是個財主,他不可能有大批的武士,所以他安排的第二場和第三場,實際上都涉及到多人參與的角鬥。
尤其是第二場,甚至要求一百個勇士,那趙公子不可能找到這麼多強大的勇士的,所以這一點遠遠比不上他布列塔尼公國資源多。
至於第一個挑戰,也許趙公子身邊有高手,但他身邊也有,因此第一場雙方的勝敗估計是五五分,但第二場和第三場他就有至少七八成的把握能獲勝。
只要他在三戰中贏得兩戰的勝利,這場角鬥就贏了。
他當然不知道,眼前這位趙公子實際上就是大宋的皇帝,他根本不需要去求助,他調動的絕對是整個大宋最頂級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懼怕區區的布列塔尼公國呢?
所以趙桓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說道:“可以,咱們是生死不論還是點到為止?”
奧爾微笑說道:“按照我們公國平時角鬥的習慣,是點到為止,雙方使用的都是木棍,木棍的前方包裹布料並沾上石灰,在規定的時間裡以戳中對方的身體點數來計算勝負。
不過既然咱們雙方賭的這麼大,涉及到兩筆鉅額的貸款,僅僅用石灰來點似乎沒有足夠的說服力,咱們還是以不死不休來決勝負吧。
當然,對方跪地投降也是可以的,但是按照角鬥的傳統,對方投降之後,得勝方有權決定是否殺掉對方,對此不能有任何異議,不知道趙公子敢不敢角鬥?”
趙桓的目光帶著戲謔,目光森冷,他說道:“公爵既然想見血,那就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之前在我們的抵押合同中,我要求的是佈雷斯特海港作為抵押物。
如果我勝了,將會獲得雙倍的報酬,因此我要你們將南特城作為賭注,在我們獲勝之後,這個城市就歸我們。
另外再加上翻倍的城堡,具體城堡到時候再商議也未嘗不可。”
趙桓提出來的佈雷斯特是布列塔尼公國伸向大西洋的觸角頂端的一處海港,有一個天然優越的海灣,而且是個深水港。
得到這個港口之後,大宋就可以控制住英吉利海峽的西邊入海口,幾乎可以控制整個海峽了。
而南特在以前曾經是布列塔尼公國的首府,是一個很大的城市,而且離海邊不遠,盧瓦爾河流經該市,這是法國一條非常重要的河流,南特城幾乎相當於它的出海口。
所以趙桓提出把南特作為賭注,讓奧爾公爵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了,這個賭注一下子增大了,但是他又說不出二話來,因為是他提的,要把賭注翻倍。
他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既然賭注翻倍,能否將償還的金額翻倍就可以了,就不要涉及到領土了。”
趙桓擺手說道:“既然都賭那麼大了,你開了價我當然可以還價,賭到現在,那就以抵押物來做賭注好了,我對金幣沒有興趣。
當然如果現在你還了我的欠債,用金幣來償還,我沒有話說,只能接受,但你既然要跟我賭,那我們就只有用城堡和領土來賭了。
以前是隻有佈雷斯特港作為抵押物,現在既然要翻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