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離開巴黎,一路往東,路上沒有出什麼事,平安的回到了烏爾姆。
到了這裡得知軍隊已經集結,他回到了自己的城堡,見到了伯莎。
伯莎見他回來非常高興,她當然不知道趙桓娶了兩個側王妃,就算知道她也不會干涉,因為她跟趙桓的婚姻本來就是一齣戲,她遲早是要跟趙桓分手的。
趙桓問道:“怎麼樣?在家裡一切可好?”
伯莎說道:“我說一件事,你可不許罵我。”
“怎麼會呢?什麼事?說吧。”
“我跟康拉德國王和我哥都說了,我要跟著你參加十字軍東征,我要陪在你身邊,他們都答應了,而且他們的妻子也都跟著的。”
趙桓微微有些驚訝,他倒不是驚訝康拉德國王和腓特烈公爵兩個人帶上自己的妻子,這在古代作戰中是非常常見的。
帶上家屬浩浩蕩蕩一大家子人,帶上所有的家當,戰鬥打在哪,家就安在哪裡,這在大宋也是很普遍的現象。
軍隊只有一萬,家屬就有三四萬,這就是為什麼說出來的數字很大,真正作戰計程車兵卻很少的原因。
在這個時代,這種戰爭模式非常普遍,但在歐洲,他們的出征並不是所有人都帶上家屬,只有高階將領會帶上家屬。
趙桓看過的史料記載,不僅這些國王公爵把自己的夫人帶上,甚至還帶上了樂師、畫家、詩人、宮廷樂隊等等,一路上還可以享受生活。
因此他聽到康拉德國王和腓特烈也帶上了妻子一起出徵,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的,感到意外的是伯莎居然要跟他一起去。
伯莎只是跟他演一齣戲,她不過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而已,她完全沒有必要把戲演到十字軍東征的軍隊中去的。
畢竟隨軍出征作戰,那可是有極大危險的,難道她想在這次十字軍東征中繼續挽回她的聲譽,實現她的目標嗎?
果不其然,伯莎接著解釋說道:“我聽說跟隨出征的領主和他們的夫人都會視為十字軍戰士,都會得到上帝直接赦免他們的罪過,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如果我參與了這次十字軍東征,並作為十字軍的女戰士,我的罪得到了上帝直接赦免,那我的聲譽將在土瓦本如日中天,我就可以完全恢復我的名義了。
那時候我們最初設想的目標就可以實現了。”
對於基督徒類似的想法,趙桓已經聽得太多了,他完全可以理解。
他想起了一件事,說道:“你不是公爵嗎?你的哥哥已經把公爵的爵位讓給你了。
你們土瓦本的軍隊出征,理應由公爵率領,你應該作為主帥之一啊,怎麼會需要以我的夫人的名義來參加十字軍呢?”
伯莎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傷感,說道:“雖然我哥把公爵位讓給我了,可是我說的話根本不管用,在公國裡沒有人聽我的,他們依舊聽我哥的,我哥是事實上的公爵。
我現在才知道,要想強大起來,不是靠一個名號就可以做到的,還得自己有本事,而我在土瓦本公國沒有半點根基,又是個女的,那些人都不服我。
加上我哥故意在後面搞鬼,我就更加形同虛設,包括這次土瓦本軍隊的組建,全是我哥一手所為。
他根本不問我的意見,甚至當我不存在一樣,我說上兩句他還兇我,我索性就不跟他鬧。”
趙桓臉陰沉了下來,說道:“這麼說來,你哥已經把你架空了?”
“是呀,可又有什麼辦法,這種事情就是要靠實力。”
趙桓冷笑說道:“我的王妃可不是那麼容易架空的,有他求我的時候,那時候我看他還怎麼架空你?”
伯莎說道:“那你是答應讓我陪著你一起去參加十字軍?”
趙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