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們感恩杜立德,表示無法遵從,氣急之下的杜立德,便以自刎為威脅,生生將武士們遣散。
這時,正在醫官內休息的一個孩童拉住了杜立德,這個孩子腿腳扭傷了,被杜立德發現在街角,已經虛弱無比,杜立德將他撿回家中,精心調理了一天之後,孩子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此時,這個本應怯生生的孩童卻給了在場的大人們一股無形的壓力,他踱步走上前,人們自然而然的為他讓出一條路。
那個孩童面色變得嚴肅無比,雖然仍然帶了孩子般的稚氣,但是卻無形之中讓人無法嘲笑,所有人都看著這個孩子,不知道下一刻究竟會發生什麼。
只見這個孩子走到了杜立德身邊,認真的說道:“杜立德先生,讓我們談談吧。”
在那一刻,沒有人將這當做是孩子的玩笑。
那個孩子,就是以後的剛多大帝,泰瑞斯。
至今那件事情仍然被稱作佳話,年少的泰瑞斯,允諾杜立德,只要加入剛多國籍,便能給他足夠的保護,並且不干涉他的一切行為。
而作為杜立德自然也接受了這一條件,畢竟這也是他最想得到的結果。
而感恩的杜立德,也沒有忘記泰瑞斯的恩情,所以,在泰瑞斯即為的那一年,他毛遂自薦進入了皇宮,成為了泰瑞斯的專署顧問,一干就是數十年。
直到五年前,他退隱,泰瑞斯大帝為他舉行了盛大的儀式,規格堪比王族。
搜尋著杜立德的記憶,雨辰迫不及待的說道:“那我們出發吧。”
“這個急性子。”托里斯塔搖了搖頭,笑道。
埃辛微笑不語,帶頭走了出去。
攙扶著拉達走出了主樓,在樓前,早已有三輛馬車等候,托里斯塔和埃辛登上了當先的一輛。
而一臉壞笑著,曦兒拖著賈米爾,在賈米爾的指點下登上了另外一輛。
雨辰微笑著搖搖頭,曦兒和賈米爾的感情是越來越好,這也讓他頗為安心,畢竟妹妹也快倒了戀愛的年紀,而賈米爾從外表上來看,也是英俊瀟灑,當然最主要的,且不說真實年齡,不過就幾次共同出生入死的經歷上來看,這個男人,絕對的可靠。
輕輕的將拉達攙扶上馬車,正欲緊隨其後,雨辰的身形突然頓了一頓。
空氣中,似乎傳來了一股熟悉的感覺,他停下來,眺望著遠方的天空。
時近夜,夕陽尚未落盡,而莫雷格的天空已經被燈火染成了一片燦爛,看著遠方有些泛金的天空,雨辰沉默著,呆立在那裡。
“怎麼了雨辰?”探出頭來,拉達疑惑的問道。
雨辰搖頭,只是笑道:“沒什麼,走吧。”說著便登上了馬車。
街道上一陣騷亂,剛才巨大的碎塊從高空中落下,砸在街道上,雖然沒有造成傷亡,但是這件事情出現在著名的謝爾頓飯店已經是足夠爆炸性的訊息了,沒有多長時間,摔落的地方
天空被染成一片金黃色,立在雲層之上的兩人,飄逸的身形如同兩尊神砥。
“不錯的傢伙,不過我很好奇,當我撤下你那張面具的時候,你是否還能保持那樣的笑容。”馬克西姆嘲笑著,不斷捏著拳頭,發出啪啪啪的爆鳴。
面具男一如方才淡定的笑意,隨意的揮了揮手中的戰刀,說道:“這樣的話,我會覺得在欺負人。”
話畢,手一鬆,那雖然顯得有些破舊當依然巨大的戰刀便沉沉的直接墜了下去。
“這樣的話,條件就拉近了不少呢。”
“你是在憐憫我嗎?”捂著臉,馬克西姆的沉笑著。
“你不是在意這些的男人。”面具男笑了笑,繼續道,“可是我在意。”
“你又知道了。”甩了甩手,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