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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卻來不及休息,連忙站起身,一拍儲物袋,從中拿出一張百里符貼在身上,向遠處急馳而去。
就在王衝離開此地後不久,兩道遁光從遠處快速來,光芒散去,顯現出兩名中年男子來,兩人先是以靈目掃了一眼滿地堆積的猿猴屍體,隨後皆是露出吃驚的神色來。
“此地居然有如此多的野獸被抽離了魂魄,而且殘留了不少陰氣,看來馬師侄應該是死在此處了。”其中一身穿綠袍的男子檢視了一番後輕聲道。
“哼,此子以為他煉製百魂幡的事情無人知曉,孰不知門內早已經開始徹查所有和魂幡有關的事情,若不是之前發現其在門內有神識烙印的精魄石破碎,最後定要讓他嚐嚐雷火焚身的苦頭!”
另一位身材高大,滿臉虯鬚的大漢冷哼一聲,隨即又好似發現了什麼,走到一處空地上仔細檢視起來。
“此地似乎有人使用過火球術,還殘留著火系法力波動,而且看這些灰燼,難道說是那小子不成?”
綠袍男子聞言同樣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灰燼點點頭,道:“以火師兄烈火一脈對火靈力的敏銳,想來也差不了多少,不過還是以馬師侄的殘留的烙印檢視一番為好。”
說著綠袍男子手中突然多出一塊嬰兒巴掌大的玉石來,只是這玉石已經碎裂,其中不斷有淡淡熒光流散而出,光芒也越發黯淡起來。
綠袍男子見此突然單手掐訣,只見玉石中的熒光突然全部飛出,最後落在地面上消失不見。
“沒錯了,看來馬師侄的確死於此地,只是不知他是被何人所殺,其手中的百魂幡又流落何處?若是被心術不正之人拿到手中,恐怕還要造成不少的殺戮。”綠袍男子無不擔憂的說道。
“自從上次秘境試煉之後,門內一名弟子得到了百魂幡的煉製之法,此事在兩年前才被發現,而那名弟子也因此而被處以雷火刑罰,不過那記載著百魂幡煉製方法的玉簡卻不知流落何處,一年前門內突然有不少弟子偷偷煉製此幡,不過後來發現那些弟子得到的煉製方法都是殘次品,最多隻能算是極品法器行列,但還是被門內加以嚴懲,也不知到底是何人得到了那枚玉簡,又為何要流出如此多的殘次品呢?”
赤袍男子聞言卻絲毫不以為然道:“柳師弟你不用擔心,種種跡象表明最後得到玉簡的那人修為僅僅是蘊靈初期,門內能派出你我二人來徹查此事也算得上重視了,依我看這小子得到的恐怕也是一件殘次品,無須擔心。”
“但願如此,只是那殺死馬師侄之人卻是一定要追查一番的。”綠袍男子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又面色一肅道。
“不錯,此子雖逃不了一死,但畢竟是我雷火宗的弟子,你我還是先回一趟宗門,將此事稟報上去再說。”
說罷二人再次架起遁光沖天而起,眨眼間就消失在天際,朝著雷火宗的方向去了。
若是王衝還留在此地,恐怕要被嚇個半死,他可不想被門內兩名凝脈期的師叔惦記著,更不想因為一杆百魂幡而受雷火刑罰。
此時王衝早就藉著百里符來到了百里之外的一座城池外,而他貼在身上的那張百里符也因為耗光了其中的靈力,自其身上一飄而下,在空中化為飛屑,隨風消散了。
沒有馬上進城,王衝轉身卻像樹林深處走去,不多時,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從樹林深處走了出來,此人正是偽裝之後的王衝。
但無論是從外貌還是氣質上,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進城之後,王衝看似漫無目的的轉悠了一圈,隨後又輕車熟路的在小巷子裡轉進轉出,當他再次走上大道時,早已經換了一副裝扮。
一身黑色長袍,頭戴一定斗笠,遮住了他的面容,不急不緩地走進了一家茶館。
這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