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離憂堂過完正月十五元宵節,阮志南才帶著雲秋夢迴到家中。在其他人的支援下,二人業已做好了要與阮信正面相對的準備,不管他同不同意,這個親他們成定了。
“掌門!公子與雲姑娘回來了!”守衛弟子第一時間將這個訊息帶給了阮信。
一旁的蔣連君是歡喜摻半,如果雲秋夢不回來,他就能徹底的開心了。
阮信盡力掩飾著心中激動之情,衝那守衛弟子揮了揮手臂,“速速將雲秋夢請到書房中,我有要事要單獨與她商議。”
那守衛弟子剛走,阮信又轉過頭看向蔣連君,“連君,你也先退下吧!”
蔣連君很是焦急的問道:“阮世伯,您為何要單獨見雲秋夢?她可是……”
“夠了!”阮信趕忙打斷了他的話,“我不希望有人再在我耳邊說一些不利於她的話,包括你和連戟!既然她和志南真心相愛,我這個做父親的就該為他們送上祝福才是。百般阻擾,到頭來只會害了我的志南!”
聽過此話,蔣連君即刻慌張起來,“阮世伯,您要三思啊!那雲秋夢的親生父母不過就是山野村夫,她也根本不是雲家堡的千金小姐,這種身份怎能嫁給志南!只有與志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連戟才是他的良配呀!”
阮信似乎沒有把他的話聽進耳中,“住口!你現在就給我出去,我兒子要娶誰由他自己說了算!”
蔣連君趁機攥住了阮信的衣袖乞求道:“您不能同意他們的婚事!我就連戟這麼一個妹妹,我不能讓她眼睜睜看著自己愛的人娶別人啊!”
阮信怒道:“我就志南這麼一個孩子,我更不能親手毀了他的幸福!”
在蔣連君再三糾纏之下,阮信只得向外走去,“你不走,我走!正好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此事說個清楚明白!”
“阮世伯,您不能走!”情急之下,蔣連君竟一掌劈裂了阮信面前的桌子,發出“轟隆”一聲。
阮信當即拔出長刀指向了他,“好小子,這霹靂連環掌練的當真不錯!是想跟我動手嗎?”
蔣連君這才將手掌背到了身後,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連君身為晚輩豈敢與阮世伯動手,我只是、只是……只是不想讓您出去見雲秋夢而已。”
“啪啦”一聲,阮信將刀扔到了一旁,“諒你也不敢對我不敬!今天這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至於我要見誰還輪不到你管!”
蔣連君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根本攔不住阮信,但如果真讓他出去了,蔣連戟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嫁進阮家了。
想到這兒,蔣連君撿起那把刀便擋到了門口,“阮伯父,您一定是受了雲秋夢的蠱惑……她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這就去把她殺了……”
阮信豈能讓他這般胡作非為,當即出掌將他攔住,“誰給你的權利在金刀派殺人,還不快給我站住!”
不多時,二人便因此爭執起來。
隨著“噗呲”一聲,蔣連君竟失手將刀插進了阮信的腹部,由阮信口中吐出的血全部噴射到了他臉上。
低頭朝著自己腹部看去一眼後,阮信狠狠的向著蔣連君肩膀打去一掌,“你個混賬、東西……”說完這話,阮信便倒到了地上,雙足挺了兩下後再也沒有動彈過。
手足無措的蔣連君慌忙將刀扔到了地上,與此同時,一隻翡翠鐲子也從他懷中掉落出來,一直滾至角落裡才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蔣連君腦子早已炸裂,目瞪口呆,面如土色……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丟失了東西。當他壯著膽子,畏首畏尾的爬到阮信身旁,卻發現他口鼻中早已沒了氣息。
面對阮信的屍體,蔣連君的臉上呈現出了極度的恐懼與驚慌之色,“我竟然殺了阮世伯……”
一陣心慌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