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單香草和自己村裡的人看到了那條新聞,其實昨天晚上文月也是巧合地看到了那新聞,當時他一看穀子那熟悉的面孔都驚呆了,再聯想到上次看房子的時候看見的那個酷似穀子的人,她似乎明白了,恨不得馬上找到穀子,揭穿他,可是後來她想,這樣一個男人,一個在社會底層艱辛生活的男人,做一次英雄那是多麼難得的機會,自己雖然恨他但是也應該向別人一樣崇敬他,如果自己把他的真面目揭穿的話,對他和他的家庭都是致命的打擊,所以善良的文月選擇了沉默,她原來想著穀子是不會給自己還錢的,現在接到了他的電話,她知道,自己也不知道穀子是不是愛過自己,但是和他的交往看來,穀子的骨子裡還是淳樸的,在農村他也算是一個響噹噹的男人了。
穀子從文月的話裡明白了一切,他再次撥打文月的電話,希望在電話裡給她說句“對不起”,可是對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結局
五十
柳兒作繭自縛 穀子浪子回頭
黨隊長和小劉找到柳兒孃家的時候,柳兒正躺在孃的炕上想心事。小劉把手裡的傳喚證在柳兒的面前晃了一下,說:“我們是縣公安局刑警隊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看著穿了制服的警察,再想想電影裡看過的情節,柳兒的臉色“刷”地就白了,她不知道什麼是傳喚證,就是知道,她剛剛也沒看清楚警察手裡到底拿的是啥東西,只是感覺心底的防線一下垮了,強掙扎著下炕來穿上了自己的鞋,跟上黨隊長和小劉出來了。
車要進旮旯村的時候,柳兒忽然開始哭泣起來,說什麼也不進村,黨隊長大聲吆喝了一聲:“為啥不回村?”
柳兒低了頭,半天才說:“老丟人了,我不回去。”
看眼前的情形黨隊長有點明白了,憑著他多年的辦案經驗他知道,月珍這個案件有了眉目了,就對開車的小劉說:“直接去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柳兒沉默了很長時間不說話,黨隊長給她講了很多政策,並且側面說明了公安局找她都是有了證據才找的,不會平白無故地叫她來,柳兒終於控制不了自己,“嘩嘩啦啦”哭了一陣,然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原來,狗拽和月珍好著的事叫柳兒抓了現行以後,柳兒滿以為他們會就此一刀兩斷,可是沒有想到兩個人後來居然變本加厲,不但開始明目張膽地來往起來,而且有好幾次,月珍當著柳兒的面在自己家裡親熱,這叫柳兒很是苦惱,要說和狗拽離婚吧,她知道,自己這麼大的歲數,再找狗拽這麼個人那是沒有可能的事,可是不離婚吧,狗拽和月珍這樣恬不知恥地來往著,柳兒又看不下去,好幾次她想著瞞過狗拽和月珍好好談談,希望她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離開狗拽,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那一天,柳兒騎著電動車去縣城趕集回來,在路口碰見三大的爹孃出村,當時她沒想什麼多餘的事,可是回到家後看見狗拽也不在家,打了電話一問,知道他在鎮上和朋友喝酒,就再次想起了月珍和狗拽的事來,想著現在就是個好機會,和月珍見面談談也許事情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於是她試著撥打了月珍家的電話。
月珍因為她和狗拽的事柳兒早都知道,所以接上電話聽出來是柳兒的聲音後,她也沒有驚慌,問:“有事?”
柳兒強忍著心裡的不快,試探著說:“狗拽出去了,我想找個機會和你談談。”
要談什麼月珍不去也知道,可是因為和狗拽長時間的來往,她也明白柳兒是沒有辦法了,就顯得有恃無恐,問柳兒:“你說,啥地方談。”
柳兒沒想到月珍這麼爽快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她想了想,說:“要是方便的話,我們去村外的老樹林裡吧。”
月珍想都沒想,說:“行,我馬上就到。”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