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話腰不疼,有槍,我們老百姓手無寸鐵。
耿營長拉住要說話的一連長說:“一連長,我看,鬼子絕對不是銷燬船這樣容易,有陰謀,鬼子之意不在此,或許有大的計劃和陰謀。”
深思一會,耿營長突然有了主意,他要水生把碗中的酒喝了後把他們集中在桌邊說:“大家看這樣行不行?白天你們不要打漁了,改在晚上,回來後,把所有船搬到岸上用稻草、棉杆把它蓋起來,就算是鬼子的偵察機來了也不會發現,反正船也不是太大也不太重。鬼子看不到船,會認為他們的目的達到了,也就平安無事,行不行?”
一連長還補充一句,讓他們組織人員將一些柴草堆放在一起,做成幾堆,一天燒幾堆,迷惑鬼子的偵察機,誤認為他們是在燒船。
水生他們聽了,互相看著,覺得是個好主意,不過還要回去做村裡的工作。這時,通訊兵在門外急驟下馬向營部跑來,一聲報告遞上一紙後敬禮跨上馬飛快離去。
見耿營長在看公文,李保長一行告辭出了營部,來到哨卡時,見盧杆他們在這裡。水生氣不打一處來,責怪他們來這裡幹什麼,這麼晚了。盧杆說是看小狗子的。小狗子連忙說是這麼回事。盧葦問起他爹去耿營長那裡的情況。
“走一邊去,這是大人的事,細伢兒莫問。”盧水生有點不耐煩。
李保長讓龔秋去拿鑼敲打,通知村民在大坪集合。不一會,鄉親們陸續地來了,水生沒見管渡的秋絲瓜來,問龔秋。龔秋說不清楚。
李保長站在一個大大的樹墩上,看著面前黑壓壓的村民,開始將今天的發生的事情和去耿營長那裡商量的情況向鄉民們詳細說了一遍,鄉親們都表示要得。
趁李保長還在說著,水生走出人群去找了正倒在床上睡大覺的秋絲瓜。告訴他把船隱藏好,還有就是明天盧杆兄妹要去上學,擔心秋絲瓜看見了白天的傳單不願出渡,耽誤了細伢子的學習。他說出自己的擔心因為秋絲瓜是一個文盲,怕他不懂。
秋絲瓜聽盧水生這樣說,有點不高興了。嘴裡直嘟嘟:“盧大哥,你太小看我了吧,我是那樣的人嗎?好歹那次杆伢子還救過我的命咧。再說哪次杆伢子他們去學校不是我送的,不管刮雨下雪,還是電閃雷鳴,炸在頭上嚇死人,我也不怕,哪次耽誤了他們,盧大哥,放心吧。”
'本書首發來自17k,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 ; ;
第二章 初顯身手
1
秋絲瓜,不是他的真名,是村裡人起的外號。人長得瘦弱且高高的身架子,看上去象秋天地裡頭懸著的絲瓜。人走在路上沒有一點精神勁,老實巴交得很。但只要到了船上撐起竹竿或搖起船槳時,就來了精神。尤其在水下,靈活如魚如泥鰍般。這得益於他從小在父親的指領下學會了擺渡,學會了游泳潛水。
父親在世時常年靠擺渡為生,村裡只是每到月底或者過年過節的時候給他們一點補濟。秋絲瓜從小就沒有見過母親。父親說早死了,實際上與村裡一個小夥私奔了。秋絲瓜後來知道悶悶不樂,沒多話可說,平時難得有人與他打講說話。他聽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秋絲瓜,過渡哩。”已習已為常了。
有一年,在秋絲瓜父親死去一月後的深秋季節,一個被稱做癩頭的小無賴不知是認為他好欺負還是依著自己在這裡是一個混世魔王,去廠窖鎮上玩時上了船取笑了他母親私奔的事。秋絲瓜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絲瓜色了,他不說話只是使勁地划著船,來到河中央時,他右腳猛一蹬船幫,船一傾斜,沒有防備的癩頭骨碌著滾到了河裡。秋絲瓜看也不看,管也不管,任憑癩頭在水中大聲叫罵,頭也不回划著船上了岸看著水中的癩頭直樂,他知道癩頭會游泳,就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