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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老頭全忘了身上的傷勢與疼痛,目不轉睛地看著場上的情形,他精心策劃的這一手好不好用,就看接下來的一瞬間。
再有一天,他想,哪怕是多幾個時辰,讓上官如將那兩套武功練得更熟一點,勝算也會大許多。
上官如以暗香浮影躲開荷女的利劍。
木老頭說的沒錯,暗香浮影實打實是一種專門逃命的輕功,甚至沒辦法用來阻擋對手向第三者進攻,直到荷女的攻擊目標改為上官如,它才終於發揮效力。
追與被追是兩碼事,上官如追不上荷女,並不意味著荷女就能追上她。
荷女連出五六劍,劍劍貼著上官如的衣角而過,總是差著半寸距離無法刺中目標。
木老頭的一顆心高高懸起,僅是躲避沒有用,照這樣下去,上官如永遠處於不勝之地,只要稍有閃失,就會中劍。
她必須用定身指打敗荷女。
“就一下,就一下……”木老頭不知不覺嘀咕出聲。
暗香浮影是武林中極罕見的輕功,當年木老頭與曉月堂交換療傷秘藥時,也沒有傳授這套功法,對曉月堂堂主韓無仙來說,逃命絕招根本毫無意義。
因此,荷女第一次見識到這套縹緲靈動的輕功,倉促之間有點摸不著門路,可是十餘劍過後,她已經隱約明白其中的奧妙,手中長劍與上官如貼得更緊了。
“中!”木老頭忍不住大叫一聲。
同一時刻,上官如邁出至關重要的一步,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突然從荷女身後轉到身前,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點出一指。
荷女練的是《死人經》劍法,即使是施展其它武功,也按照經文的要義,有攻無守,她沒想到上官如竟會反守為攻,更沒想到自己會中招。
但那一指極輕微,只是在她胸前一掠而過,卻打亂上官如的步伐,荷女後躍一步,長劍刺出,相信對方已經避無可避。
勁力消失得如此突然,荷女覺得自己好像一腳踩空,堅實的土地頃刻間變成無底虛空,她看到劍尖已經碰到上官如,可這劍已經不受她的控制,再也不肯前進分毫。
不可能,這是荷女倒下之前腦子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
上官如臉色蒼白,髮絲微亂,心中一點也沒有勝利的喜悅,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與荷女為敵。
木老頭興奮地跳起來,以唯一完好的右腳支撐身體,單腿蹦到荷女身邊,用晃來晃去的左腳踢去,“讓你……”
即使是這樣沒有危害的一腳他也沒踢著,上官如伸手將他拎到一邊,“你不準碰她。”
“她想殺我……和你,好姑娘,可不能再心軟了。”
“你不是也想殺我,我還是救了你。”
木老頭一邊蹦跳著保持平衡,一邊連連搖頭,“不一樣不一樣,我那是用計,不是真想殺你,這個小瘋婆子可不一樣,我看她是想借機除掉情敵,讓龍王……”
木老頭及時打住,這是禁忌話題,沒必要無緣無故地得罪她。
上官如看著暈倒的荷女,忽然間覺得有點不對,荷女不是被定身,而是軟軟倒下,雙頰越來越紅,倒像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她怎麼了?”上官如驚訝地問道,單膝跪下拭探荷女的氣息,發現她的呼吸微弱而散亂,竟然有走火入魔的跡象。
木老頭已經找到單腿站立的訣竅,不用再蹦來蹦去了,彎腰瞅了一眼,撇撇嘴,“我猜她是氣性太大了,沒打過你,一股火躥到頭頂……”
“說實話!”上官如抓起荷女的長劍,抵在木老頭胸前,心裡很清楚他在說謊。
“幹嘛?想殺我?動手吧。”
上官如怒氣勃發,她還是被利用了,就算逃進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