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機會?”
“對呀,你還想找什麼樣的男人?我方聞是雖說不上英俊瀟灑,可是滿腹經綸,身為龍王左膀右臂,立過赫赫功勞,前途不可限量,最關鍵的是,我不嫌棄你,不過你最好改下名字,把從前的事徹底抹去……”
許煙微冷著臉走到方聞是面前,提著裙襬,小心地踩到椅子上,居高臨下看著軍師。
方聞是抬起頭,“嗯,高個子有點不適合你……”
啪,一聲脆響,許煙微跳下椅子,揚長而去。
方聞是捂著臉龐,愕然無語,好一會才憤怒地一拍盯桌子,“好個賤人,居然如此不識抬舉,是你不願意,龍王也不能逼我了。”
第二天上午,方聞是去見初南屏的時候,臉上仍留著淺淺的指印,心中憤憤不平,他待會要去北城,路過初南屏的房間就敲門進去,想要通知他退出比賽的決定,也算是對劍客的一種尊重。
初南屏筆直地站著,好像是在別人的房間裡做客,看到軍師進來也不主動說話。
小初被龍王帶壞了,方聞是想,這樣一位翩翩劍客,相貌超凡脫俗,武功也不差,在南城逛一圈,不知會迷住多少女人,甚至男人,卻非要學龍王一臉冰霜,“啊,小初,明天是第三場比武,我想咱們也別拖下去了,我今天就去通知中原人,說你退出……”
“誰說我要退出,龍王嗎?”初南屏問道。
“這個……龍王倒是沒說,可這是肯定的吧,難道你還想跟龍王比武?”
“為什麼不想?”
“這個……這個……”方聞是糊塗了,初南屏的固執與許煙微的拒絕一樣,令他不知所措,“這不是鬧著玩,我跟龍王有一連串的計劃……”
“你怕龍王不是我的對手?”
“當然不是,不過……幹嘛自相殘殺呢?你是龍王部下,得一致對外啊。”
“參加城主比武的時候我是得意樓弟子,與龍王無關。”初南屏聲音平靜,卻比許煙微的一巴掌更決絕,“我已經做好準備,請轉告龍王,我期待明晚的一戰。”
方聞是冷著臉,“你自己去說吧,我不管這事了。”說罷拂袖而去,站在門口尋思一會,叫上聶增與衛兵,出護軍府直奔北城。
快到城門的時候,方聞是又覺得今天實在沒必要見中原人,本來會面的藉口是初南屏退出比武,現在沒了由頭,龐靖是個大嘴巴,必然要問東問西,自己反而要尷尬地解釋臉上的指印。
方聞是改變主意,拐進一家開張比較早的酒樓,給衛兵們安排一桌,自己與聶增到樓上雅間就坐。
“今天休息。”酒菜還沒上來,方聞是大方地說:“跟著我受苦,我還沒答謝過你呢。”
聶增起身說道:“軍師太客氣了,護衛你的安全是我的本職,倒是軍師一路上受了不少苦頭。”
方聞是聞言大悅,這才是龍王軍師該得到的待遇,許煙微和初南屏——都被龍王慣懷了。
上午客人少,酒菜上得快,一杯酒下肚,方聞是感到有些話不吐不快,“女人哪,‘近之不遜,遠之則怨’,這話說得太對了,男人的事情都壞在女人身上。”
聶增認真聽著,沒有做出回應,軍師的話對他來說過於遙遠和深奧。
“小初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又跟鐵玲瓏鬧彆扭了?”方聞是不想拿自己當例子,於是提起初南屏。
聶增臉上微微一紅,低頭喝酒掩飾,然後說:“他們分開一段時間了。”
“哦。”方聞是恍然大悟,心裡對初南屏理解了幾分,“可惜,一對佳人,他們兩個挺般配的,怎麼回事?是誰不願意?”
“初南屏,他要一心練劍,非得斬斷情絲不可。”
方聞是一拍桌子,“這算什麼劍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