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呵,能看到他種被雷劈般的表情,真是值回票價。
微笑,“,現在知道當初也有的立場,的原則,的苦衷啦。”
芬丹臉上倏然掠過抹那麼洶湧的情緒,在他永遠刻板或嚴厲的面孔上並不是多見的情緒,令略感驚奇地挑挑自己的右眉。然而瀟灑的神情被他把攫起手腕的動作所凍結,吃驚地盯著他那隻握緊腕間的大手,他的掌心發燙而指尖發涼。
他張張嘴,彷彿想要些什麼,又好像千頭萬緒,太多話想而找不到個合適的切入,時半會兒居然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微微眯起眼睛。
們身後是打成團,熱火朝的黑暗精靈和森林精靈們。很可笑,居然是森林精靈與他們貫以來的宿敵兼叛徒黑暗精靈聯手,起去打另外方背叛原本森林精靈就不會相信的那個大神,黑暗之龍馬拉薩的黑暗精靈們……
也許麼有些拗口,然而森林精靈們,刻竟然為捍衛那些從他們中間分裂出去的背叛者們的信仰,而浴血拼殺呢。而他們崇敬的、與惡魔和亡靈等等邪惡勢力勢不兩立的大英雄,卻緊緊握著個惡魔領主的手——個世界,何等瘋狂?
盯著芬丹,唇角慢慢漾開絲笑影,輕聲而壞心地:“不過,理解並不等於打算原諒,芬丹,可還恨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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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握在腕間的手突然抖,掌心瞬間失溫。迅速伸出自由的左手,將芬丹的手固定在右腕上,抬眼望著他,笑意怡然。
知道麼,芬丹。在自己的那個世界裡,最喜歡的歌,其實是陳奕迅的愛情轉移。
他在歌裡唱道:熬過多久患難,溼多長眼眶,才能知道傷感是愛的遺產;接近換來期望,期望帶來失望的惡性迴圈;陽光在身上流轉,等所有業障被原諒,愛情不停站,想開往地老荒,需要多勇敢?
芬丹,在個遊戲裡燒完美好青春,是終於可以回家呢,還是終於可以找到個伴兒?
不過種難解的氣氛很快就被那個毫無情調和眼力見兒的花花刺青加蘭打破。
他急匆匆從芬丹身後奔過來,向芬丹施禮後稟報道:“大人,敵軍已被肅清!只是找不到敵方首領的下落……”
芬丹面色很平靜地放開的手,向身後的寺廟微微抬下頜。“塞納特在那裡面。們把他押回去細心看管。種黑暗精靈的叛徒,還是讓他們黑暗精靈來決定如何處置。”
加蘭畢竟不愧是跟隨芬丹多年的心腹,察言觀色的能力卻不弱,對於芬丹剛才那個放開手腕的動作視若無睹般,簡單個頭,又道:“還有,大人,安菲爾那邊已經安排得差不多,只是缺人手清理戰場……”
眉心跳。
什麼?就跟塞納特嘮嘮叨叨為不清不楚的舊情纏夾不清的工夫,芬丹已經乾脆利落地把安菲爾城都打下來?他趁著安菲爾守將塞納特被拖住的工夫,舉光復最後座精靈城鎮……可是他以前不是不屑使用種小計謀取巧得勝的麼?
奇蹟啊奇蹟。難道是……近墨者黑?喜滋滋地想著。
在暗爽的時候,芬丹已經簡潔地作出指示:“裡的戰鬥已經結束,可從裡帶人起過去。”
眼看塞納特的殘部基本上都已經被肅清,個指示此刻多麼順理成章;那個加蘭卻並沒有立刻頭接受,而是愣愣,脫口而出:“可是!大人……不用們的人留在裡再監視……”
芬丹冷厲的記眼刀刮過去,生生截掉加蘭餘下的話。不過他已經得足夠多,足夠讓進行番合情合理的推斷。
皺眉,隱隱的喜色消失無蹤,盯著芬丹那張陣青陣白的臉,問道:“原來急於帶艾羅蘭的軍隊趕來,不是為援救,而是要監視們黑暗精靈的部隊,有沒有跟那個塞納特里應外合?”
芬丹頑固地沉默,嘴唇抿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