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鈺看著宇凝煙的笑意,心中更是不知作何感想。
&ldo;你竟還笑得出來,長盛賭坊那種地方,是你能去的嗎?&rdo;
宇凝煙聽到是說起的這件事情,揚了揚眉,&ldo;本王妃怎麼就去不得了?再說了,本王妃身為幽州王的王妃,也算是這幽州的主母了吧?既然本王妃身為幽州主母,王爺身為幽州之王,本王妃這個主母,自然應該協助幽王一同治理這個幽州城了!否則的話,就幽王這個病怏怏的身體,外界還不得說本王妃不夠賢良淑德,不夠賢妻良母,都不知道幫助王爺分憂解勞?&rdo;
宇凝煙說著,還很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望向墨天鈺。
說的那般義正言辭,彷彿就是她所言的這般一樣。
不過這一點,也是她入長盛賭坊的原因之一。
如此解釋來,墨天鈺理當不會生氣才是。
宇凝煙一副好哥們兒的模樣,將手拍了拍墨天鈺的肩膀。
墨天鈺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說的好像他就那般無能一樣,什麼事情都辦不了,還得讓宇凝煙一介女流之輩替他出頭。
可是說到底,宇凝煙也是一片好心。
他如今在外人面前,只能夠坐在輪椅之上度日。
好像還真的是宇凝煙說的那麼一回事兒,他竟是個碌碌無為的幽王?
&ldo;可你這麼做,豈不是要讓世人都誤解為,本王只是個空有其名的草包王爺?&rdo;墨天鈺忽然湊近了宇凝煙,雙手撐在宇凝煙周身兩側。
兩人湊得很近,彷彿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宇凝煙揚了揚眉,&ldo;本王妃可沒這麼說過,這可是王爺你自己說的。&rdo;
宇凝煙都覺得很是好笑。
她從未這般想過,而且她也知道,墨天鈺能夠忍辱負重,能夠偽裝至今。
絕對有他自己的本事。
怎麼可能會是個草包王爺?
不過草包王爺這個稱呼,似乎還是蠻動聽的。
墨天鈺瞪大了雙眼,一副要吃了宇凝煙的模樣。
宇凝煙連忙接了一句:&ldo;說實話,草包王爺這個稱呼,還挺好聽的,要不然……日後本王妃便喚你一聲……草包王爺?&rdo;
宇凝煙的膽子素來是比較大。
敢愛敢恨。
既然她決定了此生就站在墨天鈺的身邊,陪著墨天鈺笑看天下。
不論成敗,就算是在幽州城度此餘生。
又或是其他什麼。
她都欣然接受。
況且,宇凝煙覺得,如今的日子也沒什麼不好的。
反而過的很是溫馨自在。
唯一不太順心的,就是那些毒瘤還沒有拔掉,墨天鈺還不能夠跟正常人一樣正常的生活,還得戴著面具,假裝自己是個癱瘓王爺,麻痺敵人。
這種日子,過的實在是有些累。
所以,宇凝煙自然是想要儘早幫墨天鈺擺脫這些毒瘤。
還她們幽州城一片清淨。
她相信,到了那個時候,她們一定會是過的最幸福最愜意的人。
聽到宇凝煙如此稱呼。
墨天鈺忽然眯起了雙眼。
湊近了宇凝煙。
兩人幾乎鼻翼都快貼上了。
彼此間的呼吸交錯,心跳聲都能聽入耳中。
&ldo;愛妃方才說了什麼?本王未曾聽明。不若……愛妃再說一遍?&rdo;
草包王爺?
虧她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