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眼角的餘光,偷偷的撇著仵作,生怕仵作會說出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來。
&ldo;回稟大人的話,這兩具屍體,小的都已精心檢驗過,從表面上來看,就像是被外力所傷,所以導致了他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就像是因為內傷而死,可是經過小人的再三檢驗,發現了此二人的心口處,都有著細小的傷口,小人已經將針孔處理過,從裡面取出利器。&rdo;
仵作說著,就有人將他取出來的利器給呈上來。
上面都還沾染著鮮血。
那原本一口咬定是惜兒殺人的那名男子,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若是仔細看的話,還能夠看到,他的額頭上正滲出汗珠來。
這大冬天的,還能夠出汗成這樣子,也實屬不易啊。
&ldo;傷口!&rdo;府衙說道。
惜兒看著府衙,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ldo;你可不要看著我,我可沒有什麼利器。&rdo;
更何況,仵作都說了,這兩個人都是因為利器才死掉的。
跟她有什麼關係。
雖然,她也讓這兩個人受了重傷了,但那個確確實實的純屬意外啊!
只是上馬的時候,馬兒自己的後蹄給傷到了那兩個人,只能說,是他們倒黴了。
自己要在這個時候撞上來。
府衙的目光落在了那名瑟瑟發抖的男子身上。
惜兒說道:&ldo;你剛剛不還是在一口咬定說我是殺人犯的嗎?現在怎麼不說了,而且,你身子顫抖的這麼厲害幹什麼?那利器,是你在我離開後,插入他們身上的吧,所以,真正的殺人兇手,應該是你才對!&rdo;
惜兒每說一個字,那個人就要顫抖的更加厲害一點。
惜兒若是不說的話,他都有些害怕。
如今想起來,都有些後悔,為什麼要趟渾水,報什麼官啊!
當時直接殺了那兩人就得了,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而且,現在想想,就算是沒有他後面的補刀,只怕是那兩人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當時看他們的樣子,就是受了很嚴重的傷了。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名男子身上,可是他一直沒有開口。
總不可能,就這麼承認了下來吧?
那可是要償命的。
但是,如果不承認的話,這些人都已經猜到他身上來了。
只怕是遲早都會知道真相了。
&ldo;你還有什麼好說的!&rdo;府衙看著那男子,呵斥道。
那男子這才開口求饒道:&ldo;冤枉啊,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什麼都不曾做過,就是她殺的這兩人,小人怎麼可能是殺人犯,若是小人要殺了這二人的話,又怎還會來報案,豈非是自投羅網,難道不該是直接遠走他鄉,離開這永州城嗎?為何如今還要出來作證, 這不是要將小人自己推入虎口嗎?&rdo;
那名男子開口為自己辯解道。
這種事情,只有傻子才會做啊。
但是,他做的就是,最危險的,才是最安全的。
更何況,惜兒看著這麼柔柔弱弱,這麼瘦小,哪裡想得到,會是這麼聰明伶俐,伶牙俐齒啊。
明明他只是正常的說話,為何惜兒能夠推斷的出來事情的經過。
的的確確,就是他看見惜兒走了,那兩人又受了重傷,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他才補了一些傷給那兩名男子,原本是想要將罪名都推給惜兒,自己就沒有任何事情的了。
昨夜將惜兒抓走的時候,男子都還有些得意,畢竟是事情成功了,只要今日開堂審訊過後,就會萬事大吉,惜兒就會被定罪,也就不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