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邀被他吸得嘴唇發痛,忍不住皺眉,才伸手把他的臉推開,快速喘了兩口氣。
季銘斯一臉不滿和抱怨在看著她,低頭又要啃上她的嘴,卻被黎邀一個怒瞪,抓他的右手檢查了一下發現傷口沒有裂開才開口罵道:“你就是個神經病!找到這裡來做什麼?你跟蹤我是不是?”
季銘斯本來美滋滋的,一被她質問,整個人又炸毛起來:“你跟那個小白臉偷情,我跟過來還錯了是不是,我說過你要敢跟他舊情復燃我就弄死他!”
黎邀氣得直吐氣:“你有毛病是不是?你哪隻眼睛看我跟他復燃了?我要我說多少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不許去找他麻煩。”
季銘斯瞪眼:“你當我傻子,你們兩跑到這麼隱蔽的地方難道不是偷情幹什麼?”
“我跟他幹什麼關你什麼事?你憑什麼管?”
“我還偏要管,你不說是吧,好,我現在就去弄死他!”
“呼……”黎邀默了一會兒道:“我跟他,其實是談……我女兒的撫養費。”
季銘斯干眨眼:“什麼……撫養費……你又不是沒錢,幹嘛問他要撫養費?”
黎邀面無表情地坐在到椅子上:“我有錢是我的,誰會嫌錢多,我看他要生兒子不順眼,敲詐他不筆不行嗎?”
季銘斯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點頭道:“對!不能便宜那個小白臉,叫他一次付清,以後不許見他了!”
黎邀看著牆面吐氣,不想跟他多說一個字。
季銘斯卻又坐到她身邊軟下聲來:“你問那個小白臉要撫養費幹嘛不帶手機?我在外面找你老半天……”
黎邀一聽手機心裡就發堵,冷冷看了他一眼就起身往外走。
這才發現整個咖啡廳除了幾個戰戰兢兢的工作人員,一邊假裝收拾東西一邊偷瞟他們,其餘坐位上一個客人也沒有,而走出門外,劉助理招牌似的咧嘴笑著,面部肌肉卻是一抽一抽的,看得黎邀心裡來越來越堵。
季銘斯感受到了莫名奇妙的怒火,跟在身後一言不發,直眼見黎邀要上車,才一把拽著她的手往自己車上拉。
“季銘斯,你發什麼神經,你放手,我要回家!”黎邀一邊扭手脖子一邊小聲低罵,到最後還是嘭地一聲被關在了車門內,再‘嗚’地一聲發動起來。
劉助理和老馬看著路上騰起的青煙同時擦汗:“野蠻!”
黎邀簡直氣得吐血,季銘斯竟然大庭廣眾之下把她強行拉上車,要不是大晚上人少,光線弱,她真怕明天就被登上新聞頭條,那她還怎麼在龍家,在龍氏呆下去!
她望著窗外一言不發,黑夜雖黑,卻被街燈照得一片璀璨,比白天還要華麗。
雖然她在這個城市長大,但她卻不屬於它。
她漸漸平靜下來,回頭看向季銘斯的側臉,雖然被薄焰一拳揍得有些紅腫,但仍舊不影響他的精緻。
她眨了眨眼平靜道:“季銘斯,你要帶我去哪裡?”
“酒店!”季銘斯斬釘截鐵道。
黎邀:“……”。
見黎邀不說話,他又補充:“那個……沐……秦沐言受傷了,找到我家,我讓她養傷自己出來住。”想了想他又回頭瞪她:“我沒碰她,一個衣角都沒碰,保持一米的之外,劉俊峰可以作證,你不準拿這事兒跟我鬧,我欠她人情,得還……”
黎邀仰頭靠在坐上,直視前方:“季銘斯,我傳你!”
“什麼?”季銘斯一個猛剎車,然後又恢復正常,不可思異地看著她:“你剛說什麼?傳……我”
黎邀點頭:“嗯,我傳你。”
V027全身都痛
如果一定要形容季銘斯此時的表情,就像一口吞了整個包子,卻卡到喉嚨裡,唵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