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輕輕的蹙了蹙眉頭,退後了兩步,看來這個男子經常做這種事情。
他那顆淚痣微微閃耀著惑人的光芒,風流之態從斜長的眸子裡絲絲流轉,勾起嘴唇,如焦尾琴一般好聽的聲音乍然響起道:“妖姬姑娘,方才的事情我也看到了,你是不是也想要殺我滅口?”
聽到花惜容的話語,蘇墨抬起了眸子,淡淡掃他一眼。
“我相信閣下什麼都不會說出去。”這時,蘇墨的眼眸深而亮澤。
“哦?為何?”他不禁一笑,笑意媚然。
“我知道你是一個財迷,沒有利益的事情你肯定不會做的。”蘇墨喃喃說道。
“萬一我想說出去呢?萬一我告訴夏家能夠謀取到一些好處呢?”他不依不饒的威脅道。
“那我就告訴旁人,我親自試過一件事情。”蘇墨接著低低一笑,說出了輕浮的話語,“其實你那裡不行。”
花惜容聽著蘇墨的話,頓時額頭滑下幾條黑線,轉眼嘴角抽了抽,忽然猛的轉身把她壓在身側的一顆樹上,指尖捏著她的脖子,“信不信我在這裡殺了你。”
蘇墨眸子凝視著他,輕笑一聲,“為何閣下的反應如此強烈?”
“因為我忽然發現有些討厭你了。”他緊緊的壓著她,彷彿要把她壓的窒息。
蘇墨抬著眸子瞪著他,這個男人的確是喜怒無常,而且他身上的殺意絕不是假的。
他用力壓著她,“咔嚓咔嚓!”身後的樹幹彷彿要斷裂一般。
“閣下真的確信要殺人,而且神不知鬼不覺?”蘇墨明豔美麗的臉龐從容淡然。
“我當然可以辦到。”花惜容的目光有些冰冷,表情依然魅惑。
“可是你身後有人呢!”蘇墨胸口輕輕起伏,目光流轉,清雅一笑。
“別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你的伎倆我還是知道一二的。”花惜容並不理會她,卻感覺到驚人的滑膩從指尖傳來,讓他不得不讚嘆這個女人的面板很好很完美,聞人奕每晚抱著這樣的女人不知道是否能夠保持靈臺清明?是否可以時刻把持住自己?
“可是真的有人。”蘇墨聲音很是悠然自得。
花惜容眸子一轉,果然看到身側一個男人的影子正長長的拖在這裡。
他一動不動,那華麗的衣衫更顯得他身姿丰神如玉,妖嬈不凡,然而他一言不發,驀然間一把抽出腰間奇怪的武器,對準了身後的人,同時握住了蘇墨的手腕,命令道:“女人,你先給我站到後面去。”
看著面前站著的男子,外面罩著一襲黑色銀紋的長袍,兜帽內露出半張絕色的面容,光潔的下頷在夕陽下泛著玉色光澤,薄唇無情,那銀白色的髮絲從他身側慢慢飛揚著,帶著謫仙般的飄逸與冰冷。
花惜容悠悠一笑,邪魅道:“為何我總是會遇到閣下?你這個人真是陰魂不散!”
姬白淡淡地道:“你和我一個黑,一個白,黑夜與白天總有交際的時刻。”
花惜容隨意道:“難道說我們兩個相遇就是黎明前不成?那時候可是非常的黑暗。”
然而蘇墨卻是一怔,沒想到她許久未見這位姬白公子,眼下居然出現在了此地,不過上次見到他時卻是一身男兒裝束,目前的她卻無法與男裝的她聯絡在一處的。
“我與你本來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不過你實在做的有些過了。”這時候姬白淡淡地道。
“姬白公子,我記憶中在人界可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你看本公子長得比你好看,所以總是覺著在下不順眼?”花惜容刻意偏著腦袋,微風吹起他的衣襟,面容似笑非笑,故意聲音非常邪魅的說道。
“我方才路過此地,感覺到此地的陣紋的波動,而且走近了還有你魔界獨特的化屍散的氣息,想必閣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