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煮麥片,滑膩香甜,她每一次轉身都像蠶一樣把那香氣纏在自己身上。他站在門口看她建自己幸福甜蜜的繭,她繫著圍裙對他笑,那笑容像初見時井上純子的嘴角,他不禁眼底一熱。她拿著勺子在鍋裡一圈一圈地攪,麥片好像很粘稠,他欣賞那節奏,無動於衷,直到她開口,
“快去洗洗,叫念盈起床”
她背對著他,對著窗戶,對著陽光,
他走到她身後,手摟著她的腰,臉貼在她的頭髮上,
“你好香,有陽光的味道”
她還是慢慢攪著,任他的手溜進自己的胸口,
“別鬧了,念盈快醒了”
“想要你,在這裡”
他的手來回撥弄著她的*,她有一點臉紅。
她終於放下勺子,轉身看著他。他看見她的臉上塗了一層櫻花的衝動,他解開她的圍裙,抱緊她,手伸進她的裙子裡,脫下她的*,掠過她的*,她就顫抖。 他插了進去,站著的體位讓裡面的空間越發狹小,他不得不把*衝得很大才能撐開她的*,她伏在他身上,叫得很大聲,身後的麥片咕嘟咕嘟冒著氣泡。
“痛嗎?”
“痛”
“舒服嗎?”
“很舒服”
他抱著她,她從未這樣酥軟,好像沒有一點力量。他又進進出出幾次,她全身溼透,那裡也更火熱,像煮熟的紅皮雞蛋。他忽然想起天嬌,那天她靠著電線杆,全身冰涼,他想著一下子射了出去,出了一口氣,她連著頭髮抖了一下,和那天的天嬌一樣。
他抱起她,關掉麥片底下轟然的火,她戀戀不捨。
她變得比以前還白,連著念盈也跟著白。
他看著她睡,真真切切,臉上漾著笑意,握著他的手當枕頭,她的胸高高聳著,像不可攀越的高峰,面板水靈靈,泛著耀眼的光。
他很衝動,想叫醒她,打斷她美美的夢。
麥片冷掉了,他一個人坐在桌子邊吃了整整一碗。
他也很累,在沙發上睡了,夢見天嬌在陽光下笑得很嫵媚,追著風。
他沒有皺眉,就醒來了,卻和夢裡沒有差別。
他一個人開著車,買了一束玫瑰,到天嬌的墳前,講不出一句話。
他在公司裡瘋狂工作一星期,沒有回家,也沒有打電話。
他再回來時,她依然摟著女兒睡,笑得很嫵媚。
他對著鏡子,一臉鬍子,黑眼圈,紅眼睛,像一隻烤焦的兔子,還有一口氣,原來人可以這麼憔悴,要這麼多摧毀才能知道這種滋味。
她躺在他身邊,一個人很美,
“想不想我?”
他半睜著眼睛,
“不想”
“一點都沒有嗎?”
“一點都沒有”
她咯咯地笑,他快閉上眼睡了,
“我懷孕了”
她忽然對著他的耳朵吹氣,一陣風襲過,把他的大腦掀翻,他睜大了眼睛,可真的太累,眼皮又沉沉垂下去。
黑壓上來,他不反對。
“睡吧”
他替她吹了燈。
她是真的懷孕了,每天吵著要吃很多東西,念盈也隔著屁顛屁顛地跑著,爭著吃東西,兩人越來越高興,她摟著女兒講關於小娃娃的故事,女兒咬著手指很開心。
他不再碰他,她很感激,誇他是一個好爸爸。
她因為肚子裡的那塊肉的一點點變化而驚喜萬分,賴在他懷裡嘰嘰喳喳。她不化妝,不穿高跟鞋,不喝酒,甚至不發脾氣,每天想的就是吃什麼,怎麼把兩個孩子都好好養大。她怎麼讓念盈理解自己快有了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她要怎麼接受它,這是唯一讓她皺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