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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那撫琴的女子不響了,伏低身子冷汗湧了出來。

過一會屋裡響起一個長音,洞簫的長音,聽來遼遠而壯闊。

“現在可以彈了。”那把聲音又道:“和我合奏,奏什麼曲子不一定,只要合拍就成。”

三人屏息,聽那簫音引吭而去,一時間已是遙不可追,於是連忙使出了各自看家本領。

晚媚是三人裡面學琴最淺的,技巧沒法和人相比,只好規規矩矩按調彈起了《山河賦》。

曲子和簫音倒是相合,晚媚撫了一會自如起來,覺得天地朗朗盡在眼前。

這時她還記得小三的吩咐,記得琴簫合奏,不論調門意味都不能越過了簫音去。

可不過一會她就開始失控,被簫音指引,所有心事驟然爆發。

自己是如何被那四個人凌辱,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成為強者,讓傷害過她的人百倍償還。

當然這還不夠,她還要站在高處,腳下眾生匍匐,一個指頭揮動就能決定別人命運。

不要愛,不要溫暖,到頭是空什麼都無所謂,她只要站在高處,有過那麼一時的俯瞰。

這念頭如此強烈,強烈到最後她一個激顫清醒了過來,詫異自己竟也有這樣的志向。

簫音竟有魔意,能勾出你的心事,她意識到了這點,於是連忙又中規中矩彈她的曲子。

這時她身邊的女子突然慘叫了一聲,聲音尖利打斷了簫音。

“都走吧。”黑暗裡那個聲音發話:“先前有人說鬼門混進了奸細,看來不假,竟被我撞上了。”

三人於是後退,揭開簾子見了光,互相打量了一下。

一個照面就讓晚媚定睛,因為她發現其中一人正在流血。

準確的說是七竅流血,眼耳口鼻都在往外滲血,一條條分外觸目。

而那女子還在強自鎮定,笑的燦爛,問她們是怎麼了象看見鬼。

院裡這時來人,弓著腰到女子跟前,淡淡道:“公子說要領姑娘去刑堂。”

女子臉色頓時灰敗,抬手要擊天靈蓋自盡。

來人冷哼,晚媚看見他袖內寒光一閃,片刻間就已經斬斷她自盡的右手,點了她胸前|穴道。

晚媚怔怔,看著那斷手在自己腳邊跳動,鮮血緩緩漫過了腳趾,忽然間發覺自己竟已不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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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屋的簾子這時“唰”一聲被挑開,裡面有人探頭,道:“公子請剛才奏《山河賦》的姑娘回來。”

※ ※ ※ ※

晚媚只得回去,踮了腳往前,仔細傾聽領路人的腳步,怕在黑暗裡跟錯了方向。

突然那腳步聲不見了,晚媚立在原處踟躇,很快被人攔腰抱住,惡狠狠壓在了身下。

床很冷很硬,晚媚臉面朝下很不舒服,正無措間下身已經被人穿透。

私|處乾澀而那人男根雄偉,晚媚吃痛,連忙咬住了下唇。

“痛嗎?”男人低聲:“放心,你很快就會忘了這痛。”

晚媚不敢回話,男人於是開始抽動,緩慢而有節律。

怕從後面進入的姿勢不夠貼合,晚媚自然的弓起了臀部,配合他節奏迎送。

男人的節奏加快了些,一隻手探過來,開始邊抽動邊揉搓她花芯硬核。

快感如電襲來,男人每一下頂撞都直到她身體深處,讓她果然渾身滾燙,忘記先前苦處。

晚媚喘息,在最急促時到達高潮,私|處收縮緊緊裹住了那人男根。

男人伸手,象撥弄玩偶般將她翻了個身,換前位繼續。

這次晚媚已經忘記了所有調教的技巧,腿上行掛住了男人頸脖,由著他在身體裡來去。

這是個強悍的男人,身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