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蕭北在抬腳走了幾步之後,便聞到了沁入心扉一般的純正自然草木香氣,這沁入心扉一般的純正自然草木氣息之中,還有著一縷一縷的藥草之香。
雖然說對於九天之中的藥草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正常情況下的藥草蕭北還是認識一些的,但,對於聞到這種藥香之後舉目望向藥香之處的蕭北來說,那些藥草之類的,蕭北卻是全然不清楚名字。
一路行來,沒有任何的城主府之人出來。
亭臺橋樑,蕭北倒是路過了不少。
當然,要不是蕭北一眼便看到了那高達三百多米的塔形建築物的話,是絕對不可能開始行步的。
而沒有人來迎接,毫無疑問,是在說著,最明顯的建築物,便是這進來試藥的武道修士們應該聚集的地方。
當然,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釋放氣息進行探測。
在五郡之中的任何一處位置,無緣無故的釋放武氣氣息,都會被視為挑釁最不濟,也將會被視為不禮貌
當然,時至今日,感受別人的武氣氣息,倒是沒有多少的意義涵蓋了,可是,在城主府之中釋放氣息,會顯得你是在對陳寒城主不敬,這一點不會變。
當蕭北一路行來,在剛走過一個弓形的石橋之時,一眼,卻是看到了在其前面的亭子之中,站立著一個武道修士。
這是一箇中年人面貌的武道修士。
身穿黃色的修士袍服,面色蒼白,頭髮白如雪
此刻的他,正用著甚至可以說是極其俊美滄桑的臉,對著蕭北站立著。
那蒼白的臉上,也是帶著笑意,正往蕭北這處望來。
看到蕭北雙目掃視了過去,那個武道修士,臉上的笑意更濃,不過,很明顯是要說話的他,輕輕地咳了兩聲。
咳了兩聲過後,中年人的臉,更是蒼白了一些
蕭北心中,閃過一個名字——北水城城主,七階碎境境界武道修士,陳寒
繼續的挪動步子,蕭北走了幾步,便是來到了橋的另一邊。
那個中年武道修士,咳了一陣子之後,稍稍的緩了一緩,然後,伸手指了指靠近著蕭北這一面的石凳子。
而石凳,是圍著這亭子之中的一張石桌的,石桌上面,只是擺了一個白色的玉質酒壺,而旁邊放了兩個玉質的杯子。
蕭北看著中年的武道修士,坐上了石凳。
但是,蕭北,自然時刻的將心神與殘界聯絡著
一個不好,蕭北便會直接的進入到殘界之中
而那中年武道修士,在蕭北坐上了石凳的時候,卻是一隻手如同是在操控著什麼似的,擺了一擺。
蕭北只感到一種輕微的震動似乎是發生了,但是,一瞬即過。
隨後,蕭北雙眼看著的中年武道修士,也是坐到了另外的一個石凳上面
湯立,一直是緊緊的跟著蕭北的。
當在北水城城主陳寒的府邸之外的時候,湯立的眼神,就是一直看著蕭北的身影進入到了黑色的玄武岩之中北水城城主陳寒的府邸之門。
當看到了蕭北進去之後,湯立,也是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不過,當湯立離得老遠,卻是以執行著功力的雙眼略微清晰的看到蕭北的身影,在一個泛著小河的弓形橋樑之上出現,隨後消失了之後,趕到了這處,舉目,卻是再沒有了穿著一襲黑袍的蕭北。
“咦?”
以為自己是又被蕭北拉下來了很遠距離的湯立,臉上有著驚詫,“這個蕭北都到了陳寒的城主府了,著什麼急,怎麼走路走的這麼快?本來還想和他說一些事情來著哼不說也好,呆一會,看你怎麼出醜和我湯家聯盟,是你必然的選擇”
說這番話的時候,湯立已經是到了蕭北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