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現場還發現了另外一副破碎的肝臟。”
“是麼?”東方白的眼中驟然閃過一抹精光,想起之前凌牧雲對她說過的平一指說能為向天問換肝之事,哪裡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早聽說殺人神醫平一指的醫道高明,想不到還真有兩下子,看樣子他還真把向天問的傷給治好了呢。不過也好,索性就讓他使勁的蹦躂吧,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說到這裡,東方白忽然停頓了一下,道:“傳信給薛香主他們,向天問只需盯住就可以了,但要想辦法把平一指給我抓回來。嗯,傳信給吳州的封堂主,讓他全力配合,無論如何,我要平一指好端端的來到我的面前,我要他有用,如果做不到,那他們也不用回來見我了,就隨便找個地方自裁吧!”
“是,屬下遵命。”王元霸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垂首應是。
他很清楚他的這位聖教主要殺人神醫平一指有什麼用,除了為他那位重傷的外孫療傷,還能有什麼用?可正因如此,王元霸才越發的害怕。
他不知道他的那外孫是怎麼和他們的聖教主搭上關係的,但僅從自來之後聖教主衣不解帶親自照料,並且為了凌牧雲就給教中的一位堂主和一眾香主下死命令,就不難看出他們這位聖教主對他外孫的重視。
如果換做是別人,自己的親外孫能夠得到頂頭上司的重視,那是高興還來不及,因為頂頭上司在愛屋及烏之下,對他也肯定會有所照顧,自家的地位自然也會水漲船高。
可王元霸卻不然,因為他與女兒、女婿以及外孫一家的關係根本就是貌合神離,他以往對凌家做過什麼他自己再清楚不過,這些事情他外孫要是知道了,不恨死他才怪,怎麼可能還在聖教主的面前為他說好話?不進惡言藉機報復他們一家就算不錯了。
“好了,你下去吧。”自覺吩咐得差不多了,東方白擺擺手就讓王元霸離開。
“是,屬下遵命。”王元霸恭恭敬敬的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
不過就在這時,東方白輕輕的說了一句話,卻險些將王元霸嚇得魂兒都飛了:“王香主,看在你和雲弟關係的份上,以往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了。不過以後你要是還敢對雲弟他家的辟邪劍法念念不忘,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王元霸只驚得渾身一顫,轉頭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道:“屬下不敢,屬下不敢,聖教主您放心,屬下以後再也不敢了。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這件事屬下是得了楊總管的吩咐,是楊總管命令屬下去想辦法將小婿他家的辟邪劍譜弄到手的,並非是出於屬下的私心,還望聖教主明察啊!”
雖說這件事其實最開始是出於王元霸的私心,那位楊總管是後來才插手進來向他下命令的,但這個時候為了逃避自己的罪責,他也只有將那位楊總管拿出來當擋箭牌了。
雖然這樣做肯定會將那位楊總管得罪死,但楊總管的權勢雖大,卻都來自於聖教主,他與聖教主二者之間孰輕孰重,王元霸還掂量得清。
東方白秀眉一揚,擺了擺手道:“你是不是有私心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不過念在你沒有替楊蓮亭隱瞞,還不算執迷不悟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次。至於楊蓮亭的事情,我自然會親自去處理,你只需謹記我今日的話就夠了,下去吧。”
“是,是,屬下遵命。”王元霸連忙行禮起身,一身冷汗的去了。
看著王元霸身影遠去的方向,東方白的眼中卻是一片冰寒:“楊蓮亭,他老人家傳你武功,你卻掉過頭來圖謀對付他老人家的子孫,你還真是一條白眼狼呢,我就算拼著日後真的變成天妖之身,也不能再留你了!”
……
夜幕時分,凌牧雲閉目冥想,意識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