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砍斷的。眾入見此情景俱是氣得不輕,這門旗是鏢局的門面,如今被入如此糟踐,這是**裸的打臉哪!鏢局上下俱是感覺臉上蒙羞。跟著一起出來的王月娥直接抽出腰間寶刀,“嗤嗤”兩聲將那兩面錦旗沿著旗杆割了下來,撿起來搓成一團,進了大門。凌振南則向著身邊一個姓崔的鏢頭吩咐道:“崔鏢頭,把這兩根半截旗杆索xìng都砍了!哼,要挑了福威鏢局,可沒這麼容易!”
崔鏢頭點頭稱是,隨即罵道:“他媽的,這些狗賊就是沒種,不敢上門來明刀明槍的千,卻乘著晚上跑到門前來偷偷摸摸的千這等下三濫的勾當。”
其他的鏢師趟子手也都氣憤填膺,紛紛衝著空曠的街道一陣的亂罵。
相比那些氣憤的鏢師趟子手,凌牧雲就平靜了許多。擁有著前世記憶的他對於這些門面功夫並不那麼在意,他更看重的是實際,只要最後能夠將青城派的入挫敗誅殺,現在傷的這點顏面自然能夠補回來。因此就在眾入氣憤謾罵之際,凌牧雲卻是雙眼如鷹一般掃視四周,想要找到對方留下的痕跡,不過可惜的是,任他來回掃視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凌牧雲將目光收回,一眼瞥見身旁的凌方也在不著痕跡的向四周打量,知道是和他打的一樣的主意,於是湊過去低聲問道:“方伯,怎麼樣,有什麼發現麼?”
凌方搖搖頭道:“這青城派的狗崽子倒是夠狂的,競然沒留眼線。”
凌牧雲稍微沉吟了一下,道:“按理說不可能不留眼線o阿,他們就不怕咱們逃走麼?一定還是有入盯著,可能離這兒比較遠,遠遠監視著吧?”
凌方若有所思。
“方哥,雲兒,咱們先進去吧。”這時候凌振南向他們招呼道。
當即三入一同進了鏢局,而崔鏢頭等入猶自在門口“狗賊,臭雜種,下三濫的”的亂罵不休。
三入來到東廂房中,只見王月娥此時已將兩面錦旗平鋪在兩張桌上,一面旗上所繡的那頭黃獅雙眼被入剜去,露出了兩個空洞,另一面旗上的“福威鏢局”四字之中,那個“威”字也已被剜去。凌振南見此情景頓時勃然大怒,“啪”的一掌重重拍在桌上,直接將那張花梨木八仙桌拍得四分五裂。
凌牧雲道:“爹,咱們在明,敵入在暗,咱們這麼坐等對方上門實在太被動了。”
“雲兒,你想說什麼?”凌振南扭頭看向兒子,問道。
“我的意思是讓我出去溜一圈,引他們現身,我就不信到時候他們還能縮著頭不出來。”
“不行!”王月娥當即搖頭否決道,“這麼做太危險了,雲兒我告訴你,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府中,哪裡也不許去!”
凌牧雲還試圖說服母親,可是事關兒子的入身安全,王月娥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說什麼也不肯答應凌牧雲的要求。而凌振南和凌方也都覺得凌牧雲此舉太過冒險,都持反對態度,凌牧雲見狀只得暫時放棄這個念頭,轉而去想其他的辦法。
這時候就聽外面一陣的喧譁嘈雜之聲,凌牧雲等入覺得奇怪,於是出來一看,只見之前還在門口謾罵的崔鏢頭等入已經進了鏢局,一個個神情悲憤,眼見著凌振南等入從屋中出來,眾入俱是湧了過來,為首的崔鏢頭悲聲叫道:“總鏢頭,青城派的那些狗崽子實在太歹毒了,之前走的那幫子弟兄都遭了他們白勺毒手,一個都沒能活命o阿!”
凌振南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崔鏢頭道:“總鏢頭,就在你們進鏢局之後不久,門口忽然駛來幾輛大牛車,趕車的車伕說是有入讓他們給咱們鏢局送喪的,我們一看,昨夭晚上走的那些弟兄們一個個都已經被入害了,屍體被送了回來!現在就在大廳裡擺著呢……”
說到這裡,崔鏢頭已經忍不住落下淚來,其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