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殘月,你應該是個死人。”鳳邪精銳的眼神,無不透露著他的懷疑,“如果我沒有說錯,月祭島上全部都是宮家一百年前倖存者的後人。”
“既然你知道我活了一百年,那就把你口氣放好一點,雖然我是死了這麼久,但是普天之下這一百年發生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包括你們鳳家。”當然也包括他欺騙親親小娘子他是女人的事情嘍,哦呵呵。
“嗯…小姐,冷。”淺瑟瑟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一巴掌甩在鳳邪的臉上,那睡相簡直讓人不敢恭維。
“真傷心,親親小娘子心裡只有你這個外柔內剛,奸詐陰險,老謀深算…。”宮殘月一堆要形容鳳邪話在他氣急敗壞的怒瞪中縮了回去。
“轟隆隆。”忽然整個月祭島開始劇烈的搖晃,驟起的狂風吹散了月祭島獨有的煙霧,接著煙霧,鳳邪震驚的發現整個小島居然都是懸在高空的。
宮殘月冷不丁的渾身煞氣,月祭神社中兩個人跟個蝙蝠一樣被掉懸樑上,臉上的表情很怪異。
“都是你,我都說了這裡有機關,你偏偏要闖。”龍御錦恨不得拆了櫻幻,她早就從尊座那裡聽聞月祭島上的鎮島之石可以抵過幾百個嬰兒石,那石頭也是讓月祭島懸在空中的關鍵,聽說那石頭中全部都是在當年死去的宮家人的嬰兒石精氣,宮家一直神秘莫測卻有莫名的力量,那石頭想必非同凡響。
殊不知,櫻幻進月祭島也是為了那石頭,看見石頭都要被搶走了,還不如一起被抓。
“誒?烤雞?”淺瑟瑟醉醺醺的從鳳邪懷中走下來,搖搖擺擺的走到龍御錦跟前,“這個烤雞長的好討厭喔。”說著狠狠的揪住她的頭髮拽啊拽,疼的龍御錦哇哇大叫,“烤雞怎麼會叫,好好玩。”
“該死的,淺瑟瑟,你放開我。”龍御錦小臉糾結,可是被吊著也無計可施。
宮殘月忍不住笑了出來,看來淺瑟瑟醉了也不忘記整自己討厭的人啊,“既然她那麼喜歡烤雞,我看你就吊在那裡多給她玩玩好了,擅自闖入神社可是要死的。”他眼神冰冷,射在了櫻幻的身上。
“我可是為了阻止她才出現在這裡的,要不然這破石頭早就被偷走了。”櫻幻睜眼說瞎話,本以為宮殘月會追究,但是他卻放下了他,“謝了。”狼狽的拍了拍自己粉色的衣衫,他背上已然溼了一片。
宮殘月和鳳邪分明就是同一種人,但是宮殘月的妖中有著原始的殘忍,不似鳳邪被高貴的家世給磨得進退合理。
“我也不是故意闖進來的,宮殘月,快放我下來。”龍御錦奈何不得,頭髮都被淺瑟瑟拽掉了一半。
“我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宮殘月厲喝,“瑟瑟,想不想烤火雞啊?”
鳳邪輕笑,將淺瑟瑟抱了起來,宮殘月手指輕輕一點,一團勝似火苗的東西就在龍御錦頭上燒了起來,淺瑟瑟在鳳邪懷中大笑,開心的不得了,“好啊,烤火雞,烤火雞。”
其實那火非火,不會燒傷她卻也能讓她有被火燒的痛楚,這也是一種幻術,龍御錦臉色慘白,頭皮驚人的灼熱讓她呼吸都困難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不要燒我,不要燒死我。”
“怎麼沒有火雞的香味,我要放辣椒,放孜然。”無視龍御錦的哀求,淺瑟瑟得意的模樣不禁讓人懷疑她是不是裝醉來整她,“小姐小姐,小月小月,我要吃烤雞。”說著她撒腿就跑到龍御錦跟前對著她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你…你要死啦。”龍御錦好想哭,嗚嗚嗚。
“呸呸呸,好難吃。”她還嫌棄的說。
櫻幻不動神色的站在他們身後,心裡戰戰兢兢,他這個賞金獵手這生從來沒有害怕過,惟獨兩次,一次是鳳邪,還有一次就是宮殘月。
這次宮殘月是用的幻術,很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