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整個警局頓時炸了鍋,立刻圍了一圈人,我趕緊掏出手機給醫院打電話,也得虧我提醒,身上帶有速效救心丸的警察取出後喂許隊服用,而有經驗的黃局指揮兩名警員扶許隊站著走路,無論如何保證他不會暈厥。
等救護車來到後,立刻採取急救措施,送許隊去了醫院時他的精神已經好了許多,嘴巴套上氧氣罩不能說話卻緊緊攥著我的手,我道:“您沒事,不耽誤明天上班,放心吧。”不知道為什麼,許隊就是用力攥著我的手不肯鬆開,那表情似乎有點古怪。
當時我也沒多想,醫生勸他放鬆了手,送許隊去了醫院。
不到半個小時噩耗傳來,許隊死於心肌梗塞。
得到這個訊息我都傻了,因為看許隊當時的狀態明明可以活下來,為什麼死了呢?聯想到他那略微古怪的表情……
我左思右想不明白。
而許隊死後最現實的一個問題就是原本已經渺茫的豁免令變的更加渺茫。
廖青劫走廖叔運道的惡果就像人體內的惡性腫瘤,不僅是在一處停留,而是不斷的擴散,直到吞噬整體。
直到此刻我才算搞明白了劫運的真諦。
這應該是世界上最殘忍,最殘酷的一種手段,一旦劫了人的“滿運”,對方就會緩慢的走入死亡,在這一過程中,會不斷有各種倒黴的事情在你身上發生,直到人最終死亡的那一天。
而這一切是無法阻止的。
看來我要解決的不僅是如何把廖叔弄出監獄,更要解決他命運中的惡咒。
經歷了這件事後大家心情都不太好,坐在各自的辦公室裡抽菸,洛奇、我自然和申重在一起,一根菸沒抽到一半門口人影晃動,劉驁就像個幽靈,悄無聲息的進了屋子。
雖然我知道這案子已經告破,鼠妖的“冤情”得以洗刷,但心裡還是一緊。
“劉隊長請坐,我正要請您大駕。”申重笑著道。
“沒時間廢話了,我們準備明天行動,你們市局要配合,行動命令我已經申請下來,你們和武警歸我現場指揮。”劉驁將一紙命令放在桌上,蓋章部門那幾個鮮紅的大字看得我滿眼發暈。
這個部門甭說申重,就算是省廳也必須完全服從他的調遣,想到這兒我暗中估計鼠妖這事兒是沒有挽回餘地了。
申重也算是講義氣,雖然看到這一紙命令,但還是道:“劉隊長,這事兒可能有誤會,子貢山的案子已經水落石出了,鼠妖確實沒有害人,問天觀慘案與鼠妖沒關係。”
“要不然你去和上面解釋一下,讓他們取消這次行動,我也樂得清閒,幹了這麼多年的活兒,我真沒想過有一天會去殺老鼠,你以為我願意。”他冷冷的道。
“既然不願意您就把這的情況和上面說一下唄,命令不就取消了。”
劉驁冷笑一聲點了支菸道:“你也知道這一來一回的報告申請有多麻煩,我不願找這麻煩,殺一隻耗子反而輕鬆點。”
“操。”我終於被他的態度激怒到無法忍受的程度,起身對他面門就是一拳。
然而沒等我拳頭碰到他身上,猛然就覺得膝蓋一陣劇痛,我根本無法支撐身體,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劉驁揪住我頭髮,膝蓋就朝我腦門頂來。
啪的一聲響,反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洛奇拖了回來,只聽他強忍著怒氣道:“劉隊長,咱沒啥大仇怨,你這是要他性命呢。”
“申警官,給這兩位法盲解釋一下阻礙我這樣人辦公會有怎樣的下場。”
申重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您兩位息怒好嗎,劉隊長真要是在這裡開槍,沒人能挑他的錯,我說洛哥,您行行好,扶楊川出去休息會,這裡……”
“我不要你談。”說罷我扶著洛奇勉強起身,膝蓋痛的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