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廖叔是以截運見長,而我現在乾的是風水行當,他就更加不可能想起“曾經的我”。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正想著找你報廖叔之仇,沒想到你丫就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心裡那個激動,連對付鎖龍門的事情都忘在了腦後,裝模作樣道:“請教閣下是?”
“我姓廖,單字一個青。”
我知道你老狗日的。我心裡暗道,臉上卻堆出虛假笑意道:“原來是廖先生,久仰、久仰。”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廖青原來是經門中人。
經門也叫金門,屬於江湖八大門派之一,是相面、風水的老本行,因為古代的風水先生,相面師腦袋上都裹著長巾,所以就叫“經門”,廖叔經常告誡我,剃頭匠算是風門中人,雖然截運也有風水之法,但我們不屬於經門,本來我以為廖青也是風門中人,但沒成想他居然是混經門一行的。
由此可知廖青主業是以風水為生,他並不算是一個真正的請運師。
“小夥子,不是我倚老賣老,你已經破了人家的五行風水局,若是能就此收手我或可以居中調停,但是這行字完全是毫無意義的炫耀和叫囂,除了讓事態更加惡化,起不了別的用處,真的需要這樣做嗎?”
得把這個孫子穩住了,想到這兒我示意助理們滅了火勢,趕緊下樓走到廖青面前道:“幸虧得廖先生提點,否則我今天真是要闖大禍了。”
或許是被我“謙虛”的態度所矇蔽,廖青微微點頭道:“年輕人難免情況,這不為過,小夥子,你破局的整個過程我看的清清楚楚,雖然略顯稚嫩,但也可見功底,所以我想問問你師從何人?是跟誰學的風水奇術呢?”
這句話可是問住我了,總不能說跟廖叔學的吧?可是我又能說誰呢?我也不認識個風水先生,萬幸我還不算是太傻,腦子飛速運轉中讓我想到了一個人,於是我毫不猶豫道:“我並非拜他為師,只是跟人後面學了幾手功夫,那位先生叫馬競,東林人。”
吹完這個牛逼我有些擔心,萬一他要是認識馬競我就完了個球的,只見廖青道:“哦,馬先生我倒是有所耳聞,也是一方高人吧,難怪你敢和鎖龍門的人叫板,原來是有大靠山在的。”看來馬競不是慫人,那麼他創立肉食者協會必然是有大用處了。
剛想到這兒就聽廖青道:“但無論如何鎖龍門的人還是不要得罪,本來我想著你們之間的矛盾不好調和,但既然你是馬競的人那就好說話了。”說罷從身上掏出一張土黃色的靈符,上面用硃砂筆寫著一些我不認識的字元,廖青道:“掛在別墅的門上,連掛三天,鎖龍門人就不會來鬧事了。”
我有些詫異道:“先生確定?這幫子人可是咱風水行當裡的惡鬼。”
“風水玄門高人眾多,可不是隻有他一個鎖龍門人厲害,既然我讓你做這件事當然是有把握的,否則坑了你對我有何好處?”廖青淡淡的道,眉宇間顯露出些許不快。
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總把對別人的懷疑**裸的表達出來,這是很**的一種行為,每次惹得別人不高興我都會在暗中責備自己,並提醒自己一定不要再幹類似的傻事,但每次又都是情不自禁的反問別人一句,我也被自己搞醉了,想到這兒我趕緊解釋道:“先生莫怪,主要是我對鎖龍門人印象實在是太差了。”
“我當然能夠理解,風水行當說到他們都很討厭,包括我在內,但閻王好送小鬼難纏,所以絕不要和這些人發生糾葛,小夥子,你有沒有空啊,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您說。”我正愁沒機會和他套近乎。
“今天我本來要去參加一場鬥狗的,但臨時有點事,你替我去吧,這條狗叫大豆,對人是很友善的,我回來的時候去鬥狗場找你。”我都暈了,初次見面既賦予我如此重託,難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