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頓時引起了絕大部分人的符合,這下村民情緒更加激動,有膽大的甚至和民警發生了身體接觸。
吳彪立刻指示身邊的助手道:“聯絡總裝,讓他們趕緊調派一隊特警過來,但是千萬不要拉警笛,趕到現場如果事態沒有進一步激化特警無需露面,趕緊去。”
趕緊走開找個沒人的地兒請求支援去了,吳彪帶著我走進人群大聲道:“鄉親們,我來了,大家都消消氣,聽我說兩句。”
“你是誰啊?”
“我是咱這兒兩位青龍村村民最好的朋友,這兩位一個叫廖凡,一個叫楊川,大家都認識吧?”
聽了這句話,原本喧鬧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一眾村民又看見我了,青龍村有不少人受過廖叔的幫助,大家也都知道我是廖叔的“親傳弟子”,所以我雖然年紀不大,但多少還是有些公信力的,趁這個機會我道:“爺爺、奶奶、叔叔、嬸子們,大家別生氣了,發生這種事情意味著什麼,我比誰都清楚,這樣吧,我給大家做一場法事,平息先祖被打攪的靈魂,讓他們能夠安息,大家生氣是應該的,這事兒擱誰心裡都不痛快,但既然已經發生了,咱們得相信政府肯定能處理好這件事,氣頭上大家說的話我都能理解,但真把人打死了那可就犯人命官司了,為這樣一個垃圾再把自己搭進去這值得嗎?”
我這句話給憤怒的群眾情緒澆了一瓢冷水,很多頭腦發熱的鄉民憤怒的情緒也就得到了緩解,我的老鄰居,馬漢叔道:“串子,你知道這裡誰家的墳被挖了嗎?”
“誰家的墳被挖了,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憤怒,但大家應該相信我是有這個能力平息先人怨氣的,總是有那個特殊事情發生的,既然發生了,咱就解決它,大家覺得呢?”陣農樂巴。
“這其中可有萬藝菲的墳,她和你可是從小定過娃娃親的。”馬漢叔扯脖子對我吼了一嗓子。
聽了這句話我愣住了,而且足足愣了很長時間才道:“小菲人走了?”我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萬藝菲的家人和我家人是很多年的好朋友,當年我們家最落魄的時候,他家人給了我們家不少照顧,所以我們兩小孩小時候也經常在一起玩耍,也只有她不嫌棄我體弱多病,後來我家人開玩笑說要和萬家結娃娃親,說這句話時我是親耳聽見的,但年紀太小,不懂娃娃親是啥意思,當時萬嬸並沒有推脫,而是把我抱在懷裡讓我喊她娘,我也沒多心就喊了,不過我很小就跟著廖叔出去闖蕩江湖,爹媽也離開了青龍村,幾年沒聯絡了,小菲怎麼人就沒了?
我腦子一陣陣發暈,就聽馬漢叔道:“你這妹子命是真不好,出去打工結果被一個臭男人拐賣去了妓院,然後她趁人不注意從樓上跳了下去,摔得顱腦骨折,在醫院裡躺了十幾天,人沒搶救過來,人帶回家埋進地裡,結果……你萬嬸已經送去醫院急救了,串子,不是我們手段激烈,而是這事兒真是用刀挖人心頭的人啊,不受苦的人誰能體會這種痛。”
我簡直都想開啟車門把這傢伙拖下來活活打死,站在那兒滿腦子胡思亂想,吳彪看出狀況不對,趕緊接話道:“確實犯罪分子是令人咬牙切齒的痛恨,而且我們也是受害者,但請大家相信警察一定是維護命中切身利益的,我和大家永遠是站在一起的,請相信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萬藝菲悲慘的命運讓村民亢奮的情緒瞬間變的極度低落,所有人此刻都默然不語,警察瞅準機會上前挨個做村民的思想工作,很快村民散去。
我虎著臉朝車子走去,吳彪看出我情緒不對,立刻攔住我道:“你要幹嘛?”
“讓開。”我咬著牙道。
“兄弟,我不是和你**律,但罪犯現在受到警方控制,你想做什麼?”
“我讓你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