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晚宴
玄鴻子見東樓雨一臉苦相識趣的一點頭道:“看來我不該有此一問。”
東樓雨無奈只得道:“那是在下門派之中的一種秘法,並非真嬰,而是養成的假嬰。”
玄鴻子眉頭一皺道:“難道閣下你學得是‘血嬰大。法’之類的功法嗎?”說話的工夫他的神色已充滿了厭惡,只要東樓雨答應一個是字,那他只怕是馬上就甩袖而去。
東樓雨急忙道:“那到不是,我學得是‘氣嬰’,乃是以氣化嬰,慢慢滋養,至臨敵之機可以出其不意的來那麼一下,多了就不行了。”
玄鴻子瞭然的道:“那麼說來,也只是一門法術了。”東樓雨連忙點頭稱是,玄鴻子大為失望,搖頭走開,東樓雨這才出了一口長氣。
兩個人說話的工夫,文士珍已經在眾人的簇擁之下走得遠了,此時正在聽著一個技術人員講解著第一重工的王牌產品‘重工大卡’的構造,一輛還沒有完全組裝的大卡停在他們的面前,一個年輕的技術手裡拿著一根鋼棍在講解著。
東樓雨遠遠的看著,眉鋒忽然一挑,身子閃電一般竄了過去,一下擠了過去,擋在了總理的前面,就在東樓雨擠過去的一刻,那名年輕的技術員突然手腕一轉,鋼棍狠狠的向著文士珍的腦袋抽了過去,東樓雨一伸手抓住他的脈門帶著他轉了半圈,擠了出去。
這一切就在一眨眼的工夫完成,站在總理身後的任建偉直到人被東樓抓出去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下意識的把文士珍擋在身後,其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愕然的看著這一切,東樓雨笑嘻嘻的道:“沒事,總理他中暑了,你們聊,你們接著聊。”說著把那技術人員給扯了出來。
兩名武警戰士從暗處鑽了出來,把人押了下去,東樓雨剛想離開,孫小芸在一邊閃了出來,輕聲道:“你動作還行,就是麻煩你下回說謊靠點譜,這大冬天中的那門子暑啊。”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道:“我想讓他中暑,他自然就會中暑。”
第一重工的董事長洪亮血都上了腦了,他擦了一把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王新平,王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聲道:“你在那招的人?”
洪亮委屈的道:“我怎麼知道啊,他都幹了兩年了,除了有個信‘法回’的毛病之外,什麼事都沒有啊。”
梁虎在一過聽見,差點動手掐死洪亮,惡狠狠的道:“你有病啊!那種邪教,你還敢讓他有接近總理的機會!你……你等完事我再收拾你。”
再往後的參觀都比較順利,文士珍好像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仍然興致勃勃的看著,只是他身邊的警衛又多了幾名,原本一直沒有真正靠近文士珍玄鴻子也小心多了,儘量不再心猿意馬了。
把整個第一重工大致轉了一圈之後,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了,文士珍興致高昂的走出了第一重工的車間,洪亮看看文士珍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把筆墨紙硯給端了上來,堆起一臉的笑容道:“還請總理為我們題個字吧。”
文士珍興致勃勃的道:“好啊,重工的變化太大了,我記得我第一次來物時候,整個重工就是一片廢墟,那是我還是財政部長,我當時看著重工的情況,讓我萬分的心痛,也特別的發愁,愁你們畫州建設這麼大的一個工程,那得要多少錢啊,國家沒有這筆錢給你啊。”
洪亮嘻嘻一笑,道:“總理,我們可沒有向國家要一分錢啊。”
文士珍大笑道:“洪董事長,這事我是知道的,不過和你沒有什麼關係,都是新平和小梁跑出來的,那時候我就在想,這得要多少錢啊,新平他們當真有本事,為啥不讓他們管財政部啊,那錢還不是嘩嘩的往國庫裡流啊。”
文士珍詼諧的話語讓大家都笑了起來,而文士珍收起笑容,抄筆寫了四個大字‘重工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