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一頭黑線,說道:“你爸怎麼沒打斷你的腿!”豔魅的臉上浮起一絲痛苦,輕聲道:“你知道這兩位老人聽了這個之後是什麼態度嗎?他們為了擔心,為我害怕,每天都在為我的將來而發愁,總是瞞著我在流淚,卻連罵都沒有罵過我一句。”
東樓雨長出一口氣,說道:“老人大都如此,看來你留下了也是對的。”他說話的工夫就見豔魅拖了一床被往地下入,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豔魅道:“你睡床上,我打地鋪好了。”東樓雨伸手把被子又拉回床上說道:“這麼大的床,睡下咱們兩個了。”豔魅看了一眼東樓雨,也不說什麼爬上了床。
兩個人一人半邊的躺在床上,靜靜的躺著,東樓雨突然輕聲道:“你……你在日本有喜歡的人嗎?”
豔魅眼望著天棚說道:“沒有,我在日本天天都躲在一個地方苦煉,總怕某一天醒來的時候被師父從身淘汰掉,那個時候那有什麼心思去想喜歡別人啊。”
東樓雨又道:“那你大學的時候有男朋友嗎?”豔魅知道他問的是劉蘭蘭,於是想了想說道:“有,那個人叫李鳴,學習優秀,是學生會的骨幹,他畢業之後回老家畫州了,幾次給我寫信讓我過去,我都沒答應,後來我在長白山當導遊的時候,和他見過一面,聽說他在一家武館裡當管事,不過那個時候他人變了很多,並沒有再邀請我去畫州。”
東樓雨眉頭一皺,道:“這小子我認識,要不要我把他找出來,讓他和和你聯絡一下?”
豔魅有些奇怪的說道:“為什麼找他?”東樓雨深吸一口氣,道:“想真過平常的生活就找個人嫁了吧,那小子人不錯,應該能對你好。”
豔魅苦笑一聲,道:“我只是一個被火煉過的活殭屍,一把刀的靈物,我怎麼有資格去嫁人啊。”
東樓雨碰了一個釘子,不由得心下煩惱,甚至都有些後悔來豔魅這裡了,沉悶的哼了一聲,翻個身背對著豔魅閉上眼睛。
突然東樓雨的電話響了,東樓雨煩躁的把電話拿過來,看看號碼嘟囔道:“這個何影,怎麼我在哪她都能找到。”說完按下了接通鍵,說道:“何局,你有事?”
何影的聲音清冷的道:“你回來了?”東樓雨懶洋洋的道:“何局,我明天就去看你行嗎?”
何影沉聲道:“明天就來不及了,剛接到訊息,薩滿教出事了。”
東樓雨神色一變,叫道:“怎麼了?”何影接著道:“茅山派不知道為什麼找上了薩滿教,打傷了灶王門的三位薩滿,抓走了方真,指明讓你到茅山去接人,陳世寬、覺羅滿山兩個人已經趕過去了,我怕他們會鬧得不可開交,已經通知了紅姐和付洋,讓他們找人把這件事說合開,現在就等……。”
“說合個鬼!”東樓雨別了半宿的怒火一下冒了出來,大聲叫道:“他們茅山派想死,我就成全他們!不是讓我上茅山嗎,好啊,老子今夜就是去,我一把火燒了三茅道觀!”
“東樓雨,你不要衝……。”何影的喝叱未完,東樓雨啪一下掛了手機,大步衝了出去,等到豔魅追出來的時候東樓雨早就走沒影了。
第二天一早,夢丫的房間傳出一聲興奮的叫聲,隨後夢丫飛快的跑了出來叫道:“叔叔,你騙我,你說疼的歷害,我怎麼一點都沒……。”
廚房裡豔魅正在做著早飯,夢丫有些疑惑的四下看看,劉斧父下樓去打太極拳了,劉母則正在澆花,徐歡坐在一邊看了她一眼說道:“姑父昨天晚上就走了。”
夢丫不敢相信的說道:“他為什麼走啊,我還沒把藥方給他呢!”
豔魅這時從廚房探出頭來向著夢丫大聲說道:“夢丫,快洗臉,上學要遲到了。”
夢丫偷偷做個鬼臉,向著徐歡小聲說道:“一定是她不好,叔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