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小飛身下來,抱起了何影把兩枚丹藥塞進她的口中,急叫道:“影姐!”何影擺擺手道:“沒事,我……還沒死呢,趕緊動手,龍陣破了!”說完之後,何影閉上眼睛,無力的倒在了慕容小小的懷裡。
慕容小小急忙抱起了何影,飛到半空把劍龍都收了起來,南宮恩的一對細劍還懸在空中,主人死了之後,它們也沒有攻擊的力量,慕容小小一併收了,然後大聲叫道:“風語讓開!”
佘風語不敢怠慢,急忙閃開,慕容小小一揮手,二十條劍龍同時飛了出去,柯敬嚇得化成一溜煙向外逃去,正好和趕過來的盛紅音撞在一起。
柯敬怒叱一聲:“給我讓開!”巨劍向著盛紅音劈了下來,盛紅音手裡握著一隻老式的德林格單發羊角手槍,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撞在巨劍之上,把巨劍穿透,射進了柯敬的心口。
慕容小小飛身過來,把柯敬的七彩小劍先搶到手中,佘風語不滿的叫道:“人是紅姐打死的,劍應該歸紅姐才是!”
慕容小小扮了鬼臉說道:“反正不是你打死的,你也沒有發言權。”氣得佘風語頓足咒罵不休。
盛紅音抱過何影叫道:“怎麼回事?”慕容小小急忙把何影的話複述一遍,盛紅音沉聲道:“我們去九層塔,看來我們崑崙到了最後一戰的時候了。”
一百二十五:惡戰崑崙:中
淳于樸倒下了,白玉堂一身浴血的站在他的身邊,臺下的淳于海慘叫一聲,暈死過去,任士元二目充血的看著臺上,崑崙七子身體還好的任左車、劉衝玄二人悲嘯一聲,閃身衝上擂臺向著白玉堂衝去,一空、一真、劉孟昆三人飛身上臺,一空、劉孟昆擋住了任左車和劉衝玄,一真抱了白玉堂就走。
任左車歷吼一聲:“給我讓開!“身上劍氣沖天,向著劉孟昆撞了過去,淳于樸是為了救他才死的,他的心裡痛苦不堪,已存了必殺之心了。
劉孟昆眼見任左車拼命,不由得心下一怯,閃身向後讓了一步,任左車從他的身邊衝了過去,御劍向著白玉堂飛射而去,他的雙足之上血氣外湧,不停的向著腳下那柄長劍湧進去,這柄劍是他從一名弟子手中奪過來的,他的崑崙七品已經被劉孟昆給奪去了。
一直閉著眼睛的白玉堂突然二目之中電光一,低聲喝道:“松紋!”化成五色銅鏡飛在空中的松紋古劍顫了幾顫,重新化成了五片劍屑飛了回來,青、赤、白、黑四片劍屑把任左車的四肢給斬落在在,被淳于樸的劍魂傷了的黃色劍屑激射進了任左車的後頸,這一片劍屑傷歷害,並沒能把任左車的頭給劈下來,只是刺在頸上,搖搖晃晃的,但並不掉落,任左車二目圓睜,看著飛落下去的肢體,眼中盡是愕然,突然一翻身從空中摔了下去,腦袋撞在了臺上,把黃色的劍屑給撞進了體內。
任左車腳下的長劍,得了他的鮮血滋養,雖然沒有任左車的驅動仍向前衝,直取白玉堂的心口,此時的白玉堂再沒有力量防禦了,傑都赤拿飛身上來,一刀劈在了劍上,把長劍從中劈了開來,劍中的鮮血,下雨一般落了下來。
任士元終於突破了底線,暴怒一聲,一揚手身後的大氅揚起來向著白玉堂射去,他的大弟子和親弟都死在白玉堂的手中,此時他對白玉堂的恨意已經超過了一旁的齊傲。
東樓雨跟著出手,玉炎化成飛索纏住了大氅,用力一絞,把大氅給絞碎了,隨後回頭笑道:“任掌門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子竟會有此一敗吧?”
任士元面沉如水,歷聲道:“東樓雨,你在向我挑釁!”東樓雨向著任士元啐了一口說道:“我呸,我就是在挑釁,怎麼了?”
任士元鬚髮戟張,手掌猛的握緊,一柄青身白刃的寶劍從他的背後飛了出來,東樓雨眉鋒一動,道:“昆吾劍,你這個是仿品吧?”
任士元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