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臉上露出一點困惑的神色,遊戲按了按已經有些混亂的腦袋。
“而且,另一個我,我不想欺騙‘那個你’,我不想再說謊。”
正是因為這一點,就算西蒙催促,他也遲遲沒有將這個謊話說給王兄聽。
哪怕這樣導致的後果是他差一點和王兄決裂甚至被逐到下埃及。
“我知道,夥伴……”
一隻和他膚色相同的大手按上游戲的頭,輕輕撫了撫,指尖透入柔軟的髮絲深處。
冥界的少年王的微笑溫軟中透出一點暖意。
“世界的規則不允許我們將事實說出來,這也沒有辦法。”
他說,很耐心地解釋著。
“如果可以,我也想直接說明我的身份,那樣所有事情都會簡單很多。”
飛揚銳利的眉微微皺了皺,他的話語中流露出一絲凝重的語氣。
“而且我有一種預感,如果世界的規則不允許兩個法老王的出現,那麼,一旦我們非要違背規則說出事實,為了維持平衡,那麼就很有可能……”
“我和‘那個我’,必須有一個人消失。”
突如其來被抓緊的手腕傳來的刺痛感讓他回過神來,低頭看著那仰起來看著他透出滿滿的緊張感的紫羅蘭色的瞳孔。
他笑了起來,目光卻越發柔軟了幾分。
“放心好了,現在我既然在這裡,世界的規則自然不容許我透露出真實身份。”
他說,撫在遊戲頭上的手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又揉了揉。
“所以,夥伴,這不是謊言,而只是不容許。”
他俯□,膚色相同的臉頰近乎貼在一起。
彼此的臉靠得是如此之近,他呼吸的氣息幾乎能掠過對方的鼻尖。
“何況現在的我本來就和‘他’差不多是雙生子的感覺了……而且,夥伴,你這個王弟可是貨真價實。”
略帶一點笑意的低沉的聲音雖是極輕的,卻是恰恰好就在遊戲的耳邊擴散開來。
貼得極近的頰讓兩人細長的眼睫毛近乎彼此相觸,他垂下頭時落下來的金色髮絲尖兒在遊戲纖細的頸上搔癢出一點痕跡。
“別忘了。”
說話時吐出的燻熱的氣息染紅了細小的奶白色的耳垂,那種癢癢的感覺讓遊戲的耳廓不自覺地輕輕動了動,連帶著那耳上細小的絨毛也有將那一抹紅暈蔓延出去的趨勢。
“你身體裡,現在流著的可是我的血。”
“哈?”
………………
從回憶中醒來的遊戲按了按太陽穴,混亂的腦子還是有點脹痛的感覺。
讓另一個他以法老王的雙生子的身份存在,這樣真的沒問題嗎?不會覺得很奇怪嗎?
抬起頭來,遊戲突然發現,西蒙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說話。
現在正在開口說話的,是另一個他。
仍舊是那副隨意的坐姿,微挑的眉眼,相較法老王來說略顯溫和,但是卻不著痕跡地收斂著銳利的鋒芒。
“當初,父王將我交給了遊戲的母親的撫養。”
“遊戲出生之後,父王就將我們送往了遙遠的國度,並告知我們以後就在那裡活下去。”
遊戲斜著眼沒好氣地瞅著另一個他眼皮都不動一下地說著那所謂的‘真相’。
“三年前,黃金櫃突然發動,將我和遊戲帶回了埃及。”
“或許是其中有什麼力量在影響,我回到埃及的時候受了傷,失去了過去的記憶,而遊戲……不知為何會遲了三年才回到埃及,但是卻保留下了記憶。”
“如西蒙大祭司所說,亞頓早已死去,或許是亞頓本身也和我的相貌很相似,那些搜尋他的人們找到了我,並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