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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不過吳世恭也沒虧待了那些衛所兵。吃飽喝足那是肯定的,而且吳世恭還答應了寇豐海:在未來圍攻登州城的戰鬥中,不會把那些衛所兵作為炮灰來使用,就讓他們在後方做些輔助的工作。

所以很快的,寇豐海就和吳世恭熟悉了起來。吳世恭也和藹地問著寇豐海本地的情況,寇豐海也是有問必答,毫不隱瞞。

不過當寇豐海說到:自己的那個千戶所處在海邊,軍田都以鹽鹼地為多,出產不高,所以很多軍戶需要煮鹽來貼補家用的時候。吳世恭立刻是渾身一激靈。

自己不正是需要鹽嗎?這裡也不正是靠海嗎?自己在揚州的小鹽場也確實出鹽不多,又有著揚州鹽運使和大鹽商祈家在背後作怪,總有些不安穩。是不是就在這裡開一個鹽場啊?

不過也沒必要馬上和這位千戶寇豐海說出自己的想法,也沒必要交淺言深。不過卻很有必要找些專家來諮詢一下。於是吳世恭立刻讓楊如松安排信使,給揚州的陸家和郭家傳個信,讓他們立刻安排人到登萊和吳世恭商議一下開鹽場的可能性。

吳世恭為了錢財是剛鬧出了一番事,可現在又想著開鹽場去挑戰朝廷的鹽鐵專賣了。這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真實表現啊?不過再怎麼說,吳世恭的傷疤也好了太快了一些吧。

朱大典的手令也確實好用,徵發地方的糧草也特別方便。不過,吳世恭的行軍路過的地區也確實太窮,所以徵發的那些糧草,在河南軍吃用了以後,也所餘不多。

也沒有再遇上什麼其他衛所軍,估計那些衛所軍因為路程較近,已經是趕到了登州城下。在一路悠閒的行軍以後,河南軍終於在九月二十一日趕到了登州城南部。

讓吳世恭有些奇怪的是,直到了這個時候,明軍都沒有攻下登州城。當吳世恭去明軍大營覆命的時候,恰好遇上了明軍軍議,吳世恭也正好是一同參加。而在軍議中,朱大典和高起潛都是愁容滿面,在安排了明軍徵募各地民夫,要大造工事長期圍困登州城以後,朱大典和高起潛就草草地結束了這次軍議。

出了中軍帳以後,吳世恭立刻向劉澤清打聽明軍的作戰情況。可劉澤清緊皺眉頭,並沒有在這裡給吳世恭介紹情況。他只是邀請了吳世恭到他的營中飲酒。而在去劉澤清營中的這一路上,吳世恭聽到了劉澤清在不斷地嘆氣。吳世恭的心中是一沉,看起來是作戰不利啊!

果然不出所料,當吳世恭和劉澤清幹了一杯酒以後,劉澤清告訴了吳世恭一個壞訊息:“長敬老弟,袁衡袁守備斃了。他被一發鐵彈打在了腦袋上,只靠他的衣飾才把他的遺體給認了出來。唉——!慘呢!”

吳世恭一聽以後,驚訝地差點鬆手把酒杯掉到了地上。再怎麼說,這一路上風雨同舟,聯軍的各位武官之間總有些感情。但這大風大浪都過去了,沒想到袁衡在最後一戰中卻丟了性命。這讓吳世恭感到萬分傷心。

在穩定了一會兒情緒以後,吳世恭開始詢問起詳細的情況來。

劉澤清倒沒隱瞞,他告訴吳世恭說:在九月一日,明軍主力逼近登州城。但是叛軍並沒有龜縮在城內,而是據城與明軍發生了三次大戰。

而在那三次的戰鬥中,激烈程度比黃縣會戰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雙方的火銃不僅是大規模的使用,連火炮也成規模的使用了。就在第二次的戰鬥中,袁衡守備不幸身亡。

而在前兩次的戰鬥中,身處絕境的叛軍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從戰果來說,明軍應該是處於下風。但是在明軍的頑強阻擊,以及遼東軍的到處堵漏之下,最後依靠著人數優勢,明軍成功地把叛軍壓回了城內,叛軍也完全喪失了與明軍野戰的能力。

而在第三次的戰鬥中,明軍就開始嘗試攻打登州城。而一開始的戰鬥也相當順利,此次登萊叛亂的煽動者,偽都元帥李九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