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修仙者的修為和妖獸境界對撞之下的畫面也沒有看見。
不僅如此,連妖獸的毛都沒見到一根。
池決靜坐在草地上,百無聊賴不知該做什麼才好。
不久後重月佳同何澤走到了遠處,只留下兩個被拉小的背影,重薇同顏修則是另一旁的山坡處,蹲在地上摘著花朵。
看著眼前這樣一幅畫面,池決明白之前的想法是大錯特錯了。
這尼瑪是要怎樣融入他們?
一對一對的明顯都是情侶好嗎?
你們有種更親密一點啊,信不信我架柴火燒你們!
單身的池決暗自在一旁咬牙切齒,那紅眼病犯了的模樣很難不吸引別人的注意。
感受到頻頻投射過來的視線,重薇一驚,想起被冷落許久的池決,伸手自旁邊的灌叢中摘了一朵花走了過來。
“池決,你猜這是什麼花?”重薇臉上洋溢的笑容分外奪目。
那被捏在指尖的六瓣花朵,花蕊部分皺皺疊疊,浸上一抹蛇皮的感覺。
池決睨了一眼,說:“……紅花。”
對花的種類分辨無能的池決,在屢次把菊花認成向日葵之後,終是放棄了這項根本點不亮的天賦。
於是花的種類在池決的眼中就變的簡單而又粗暴了。
紅色的花叫紅花,紫色的花叫紫花,白色的花叫白花。
至於那分辨不清的菊花和向日葵,則自然而然的被池決分類到了黃花這個種類裡。
重薇轉了轉花莖,撇撇嘴說:“雖然是紅色的沒錯,不過它的名字叫紫玉盤。”
“噢。”池決裝作恍然的模樣點了點頭。
“喏。”重薇把紫玉盤遞了過來,說:“給你。”
“給我?”池決略微有些訝異,他睨了一眼含笑走過來的顏修,沒有把手伸出來。
重薇見對方不接,便有些不高興。秀眉微蹙,她捏住池決的手腕,把紫玉盤塞在了他的手指縫間。
看見這一幕,顏修的臉一下子垮了下去。
“怎麼了?”重薇見池決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身後,莫名其妙地回頭望了一眼,然後問道:“顏修,你怎麼那副表情?”
顏修走了過來,嘴角微微一扯,卻並未言語。
重薇便不再在意他,蹲了下來同池決平視。掰開他手心,將紫玉盤細細的綠莖捏住,望著池決的臉,她說:“紫玉盤的花蕊裡面,藏匿著我們任務的目標。”
池決:“……”
這種小紅花裡面藏著妖獸?
你真的不是在逗我?
見池決一臉不相信的神情,顏修自重薇手中輕輕抽出那朵小花,朝半空中一拋,花蕊朝下,花朵飄落的中途有一隻小蟲子緊張地爬了出來。
對,你沒有看錯,那隻小蟲子確實很緊張。
因為它才現身,就迫不及待的膨脹了起來,轉瞬間便化成了一頭足有羊那般大的不知名獸類。
帶著滿臉的慌張,妖獸警惕地望著顏修。
顏修也不說話,沉下一張俊臉,一把撈過猶在半空中飄蕩的紫玉盤,把它捏在了手心。
捏住花莖,花蕊朝上。
妖獸見花蕊再度朝上,便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一躍之下身軀瞬間變小,再度恢復了蟲子般大小。
池決驚愕地望著那隻小蟲子開心地跳到了花蕊中,臉上的表情複雜無比。
重薇把紫玉盤又拿了過來,遞在池決眼前轉了幾圈,帶著炫耀的神色說:“看見了吧。”
“這……”池決清了清乾涸的嗓子,說:“我們的任務是要擊殺它?”
這個奇怪的玩意兒,雖然能變大能縮小,但它那副膽小的模樣看上去壓根不具備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