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分可疑啊!”水珠的臉色。更白了。
周大舟抬起頭來,和周曉舟對視了一眼後,臉色也漸漸地白了。
“大哥,他——他敢在我們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來,難道——難道就不怕我們舉報他嗎?”水珠問周大舟道。
周曉舟喝道:“水珠,你傻啊?!呂丕奇和李小杰離奇死亡,國家最高領導人也許不會過問,可——可呂青和李飛呢?李飛可是死在華清園裡,死在國安部大樓辦公室裡啊!”
周大舟長長地喘了一口氣,道:“今天,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李總會長和楊國務卿、趙元帥等會政軍最高領導人,一個都不漏地參加了呂青和李飛的追悼會!”
“大哥,我也為這事疑惑過呢!呂青享受那種規格,就有些高,而李飛,和李家老頭子當年差了十萬八千里,會政軍最高領導人根本就不應該參加他的追悼會呀!”周曉舟道。
水珠聽不明白周大舟和周曉舟弟兄倆打得是什麼啞語,她瞪著一雙迷惘的眼睛,看看周大舟,再看看周曉舟,道:“大哥,曉舟,那個追悼會,有什麼問題嗎?”
周大舟點點頭,道:“問題大了!很明顯,會政軍最高領導層是在安撫呂家和李家的人心,也是在向知情人釋放一個訊號——嗯,能讓華國最高層這樣做,那該有多大的能量啊!”
“大哥,你是說,華國最高層知道人是他——他殺的,不但不治他的罪,反而是——反而是不了了之,這——這也太——”水珠結結巴巴地說不下去了。
周大舟嘆口氣,道:“你們懂了吧?這就是政治啊!身在最高位,心也不由己啊!國家的利益,家族的利益,活著人的利益,那才是最高的!”
周曉舟也嘆了一口氣,道:“大哥,我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呂家和李家死了老少四人後,馬一刀大將等十幾人將各自的兒孫都發配出了華京,原來——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唉,那些人是怕受兒孫牽連,遭到呂家和李家那樣的厄運啊!他不是在吹牛,他一定有什麼特殊能力,能逼得華國最高層都怕他啊!”周大舟感嘆道。
“大哥,現在看來,呂家和李家的那事兒,在華清園裡,大概有不少人知道了真相啊!可咱們家,卻和普通老百姓一樣,毫無知覺啊!”周曉舟也感嘆道。
周大舟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時候,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和咱們沒有一點關係啊!”
米慄插話道:“可現在,他來過咱家,看樣子,小沫和他還——咱們——那咱們該怎麼辦呢?”
米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來,周家的客廳裡,立即靜默一片了。
半天,周大舟的眼光,在周曉舟、米慄、水珠三人的臉上轉了一圈兒,道:“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除去天資聰慧和會高超武功外,這個人,還特別有錢。”
“是啊大哥!雖然他父親帶頭在老家開發出了一個特大金礦,但他在華京國際飯店用天價酒錢整治馬巖,是那之前的事兒。可以肯定,他的錢不是家裡的。”周曉舟附和著道。
“哎——來一趟老師的家,他就送出一公斤的黃金,這——這樣的人,全華國也找不出第二個吧?”水珠道。
米慄猜測道:“他說這兩隻黃金籌碼,是他從澳戶帶來的。你們說,是不是他賭術很高明,常去澳戶賭場贏錢啊?”
“單憑賭術高超,贏錢無數,政府高層不會怕他。大哥說得對,他肯定有其他人不知道的別的大能力!周曉舟道。
四個人談論到最後,周大舟一錘定音道:“在趙海這件事上,我們要採取不靠攏他,但也不敵視他的策略。至於小沫和他的關係,那就憑小沫自己的造化吧!”
周曉舟、米慄、水珠三人,一齊點了點頭。
在分手各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