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邊跑邊道:“沒有人沒有人!誤會了!”
但他腳下氣力並未恢復,只跑得二十幾步便雙腳發軟,就地摔倒。
單遠搶上前來,正要抓起金琨,但見這金琨只不過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也未蒙面,立感疑惑,這手便停在半空,未抓下來。
金琨趁機爬起,剛跑開幾步便竭力叫道:“你可是青原派的?”
金琨眼見單遠也穿著一身墨綠色服飾,一猜便是青原派門人,但還是要確認一番,以防萬一。
那單遠道:“小賊子明知故問,往哪兒跑!”言畢,又追了上去。
金琨暗暗叫苦,又跳開幾步,急道:“在下二人來造訪青原派……你莫冤枉了好人。”單遠又追過來,斥道:“我怎會冤……”
後面的字還未說出,卻側目看到大門門匾上扎著一隻帶衣鏢,便指著它道:“這可是你們乾的?”
金琨踉踉蹌蹌了好些步又摔倒在地,直上氣不接下氣道:“是……是我擲的……不過……不過事出有因……實在是誤會……”
單遠怒道:“好哇,你小子射我門派大匾,如此辱我青原派,還說什麼誤會!”
一把抓住了金琨衣領,正要提起他往一旁擲去。
而金琨雖雙手無力,掙脫不了,卻急中生智,找準單遠的小臂一口咬下。
單遠吃痛不過,“啊”地一聲放開金琨,小臂以下登時鮮血淋漓。
金琨剛脫得險境便往那纏鬥的四人奔去,還邊跑邊喊:“救……救我!”
那四人離著金琨較遠,加之專心纏鬥,未完全聽清金琨和單遠說了什麼。
那姓董的和姓宗的畢竟太過年輕,未曾有何歷練。
他倆陽明掌的招式從頭至尾使了幾輪,就連“有來有往”也使過幾遍,雖然一時可以奏效,但時候一長,均被對方一一破解。
這二人被蒙面人的劍花壓得快要支撐不住,待聽到金琨的呼喊,四人不禁望去,皆暗自疑惑:“來者是誰?”
金琨奔到近處,兩個蒙面人只見金琨並未身著墨綠服飾,卻未瞧清他的相貌,只相互對視一眼,內心皆以為這定是埋伏在外圍的同道,這便不再猶豫,兩支長劍立向單遠招呼過去。
單遠見得劍光突來,忙不迭側身避過。
對奔至蒙面人身後的金琨怒道:“呸,還說不要冤枉了你!他們幫你擋我,你果然是賊子一夥,當真可惡!”
金琨實在是用盡了氣力,又一屁股跌坐在地。
其中一個蒙面人聽得單遠的話,頓覺可疑,此時蒙面二人卻是要應對三名青原派弟子,也漸覺吃力。
他再往身後的金琨細看幾眼,的確並未見過此人,便道:“你是誰?”
金琨道:“我……誰也不是……”那蒙面人便知上當,但現下已經是二對三的局面,如果身後這人再聯手來襲,那可是非敗不可。
當即便不猶豫,蒙面人手中利劍奮起而揮,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且去勢怪異至極,僅過了十幾招,單遠左胸就被劃了一道,登時委頓在地。
那蒙面人得手後,見金琨仍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並未打算來攻,當下向同伴喝道:“速戰速決,看家的本事全都使出來吧!”
那同夥應和一聲,二人像換了人也似,招式立時變得更為凌厲,拼了命般攻來。
青原派二人為之一驚,連連招架閃躲,但也過不了二十幾招,肩、臂、腰、腿等處均被蒙面人刺傷。
那姓宗的因右腿傷處過大,最終支撐不住倒了下去。而姓董的雖在強撐,但眼見落敗只在一時之間。
地上單遠見勢不妙,立向門內大喊:“院裡青原派的快來人,賊人太強,抵禦不住!”
喊過幾句,門內打鬥聲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