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見狀,也不躲不避,連催內力,運勁在掌,一招玉鉉分星掌的“寒來暑往”施出。
這招本是一掌陰一掌陽,其中有寒氣與熱氣兩種內力急射而出。
但金琨只有陰寒掌力,只見他兩掌同出,掌中噴發出一道寒氣,與宗阡澤和王文柏兩掌相撞之下,下盤竟紋絲不動。
反倒是宗阡澤二人身形晃了幾晃,手掌之上還結出些許霜氣。
宗阡澤二人暗暗心驚,急忙撤去掌力。
王文柏躍至一旁,說道:“七師弟你莫要誤會,我們只想早點聽那盟主令,不想有人從旁阻礙。”
金琨怒道:“師父他老人家阻礙你們什麼了?”
說罷,連將玉鉉分星掌招式使出,與這二人鬥在一塊兒。
堂內一二百入門弟子見幾個入室弟子兀自鬥了起來,紛紛面面相覷,一些人始終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另一些人則是不知道誰對誰錯,應該幫誰,只得紛紛從坐席上站起,側目於堂前這幾處打鬥。
火勁見到自己的入室弟子相互交手,當真是百感交集,他大嘆幾口氣,轉身又走向出口。
祁偌見狀,忙奔得幾步,一手向他抓去,叫道:“火掌門莫走!”
火勁也不閃避,連忙轉身將左手疾探,抓住他手臂,卸去他的力道,喝道:“你們當真要如此逼迫本座了麼!”
祁偌叫道:“若火掌門不走,我們還可好生談談。”
火勁兩眼望向遠處的瞿崴,喝道:“你們既要我留在此處,又要宣讀那盟主令,我火某人怎可如此任你們擺佈!”
左手抓著他手臂,右手朝他胸前擊去。
祁偌適才被他掌力所震,如今不敢託大,他急忙運起極寒內力,又與火勁對了一掌。
但聽“嘭”地一聲,勁風吹得廳堂煙塵四起,這二人都後退了數步。
祁偌又是暗暗心驚:“不愧為青原火掌門,雖有舊傷在身,但內勁還是如此地霸道。”
但火勁則被寒氣所侵,帶動傷處,正難受得喘不過氣,身形搖搖欲墜。
祁偌見機會難得,道了聲:“得罪了!”
欺身而上,一招極寒幽境掌的“冰銷葉散”照他兩肩擊去。
火勁本見他帶著寒氣奔來,但奔至近處,那些寒氣竟盡數收了回去,感覺不到絲毫寒意。
火勁兩掌疾出,與祁偌兩掌將碰未碰之際,直感一股極寒之氣從祁偌兩掌中恍若飛葉般襲來。
火勁大驚之下本欲撤掌也已來不及,不得不與他四掌相碰。
僅這一碰,發出好大一聲聲響,火勁雙眉帶霜,連連退至牆角,終究是被寒氣逼得一口氣上不來,伏地不起。
這一下,堂內入門弟子紛紛站起來喝罵:“為什麼打我師父!”也有的叫道:“你們好不講理,竟在我們地盤打人!”
一些激進的弟子正衝上來,要與堂前幾位外人過招。
金琨見火勁被祁偌打傷,心中已是大駭。
他不願被眼前二人多纏,猛地一招“煙炎張天”使出,一時間無數霧氣將宗阡澤與王文柏籠罩,伸手不見五指。
金琨又是兩掌齊出,分別打在他們左肩和右臂,這二人被力道帶動,直向後飛躍而出。
右首席中最後一名入室弟子盧昱,見到金琨使出“煙炎張天”,激躍而起,一掌還未能劈入這霧氣之時,卻見宗阡澤二人從中飛了出去。
他心中一凜,突見寒氣中又伸來一掌,早已來不及躲避,右肩中了這掌,也是一般地向後飛去。
盧昱剛一落地,宗阡澤在一旁正自爬起,向他斥道:“你怎麼那麼晚才出手?”
盧昱覺得這掌雖然將自己擊飛,肩頭卻又無甚疼痛,知道是金琨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