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廚房離開,來到外面的院子裡,樂臨清和陸傾桉還處於社死的狀態,有些拘謹。
不過相比於樂臨清,陸傾桉選擇了抱著噸噸桶,陷入‘醉生夢死’的環節。
只要許平秋看她,她就端起來喝,不給許平秋任何開口調戲自己的機會。
好在許平秋似乎並沒有深究的意思,樂臨清很快就又恢復到元氣滿滿的狀態,開始教導起第六劍。
等樂臨清教完,陸傾桉也捧著那桶,來到了場地,向許平秋索要百鍛劍,開始了名正言順的‘揍’許平秋環節。
就是今日陸傾桉的穿著未免有些不太妙,旗袍的開衩本就大,加上陸傾桉出劍又很兇,導致裙下的白絲若隱若現。
不過許平秋髮現這也不是沒好處,透過觀察白……步伐,陸傾桉的步伐,面對來勢洶洶的長劍,倒有種更容易招架的感覺。
壞處也不是沒有,哪怕處於劍光交織的緊張環節,許平秋又愈發感覺到身體亢奮。
而且比昨日來的要早,不知道是陸傾桉配藥手段精進,還是今日這身旗袍惹火,亦或者兩者兼有。
“不打了不打了。”許平秋將百鍛劍收起,這再打下去就有點折磨人了。
陸傾桉輕嘖了聲,但沒敢出口逗弄,不然許平秋再來一句小陸陸,她真的會想死。
只是她嘴上不敢逗弄,但手上卻另有打算。
陸傾桉握著百鍛劍,輕盈的走到了許平秋面前,心跳略微緊張了些。
趁著還劍的時候,她的手掌悄然的拍向許平秋的屁股。
啪,啪。
兩聲近乎不分前後的聲音響起,在陸傾桉拍到許平秋又翹又軟的屁股時,許平秋的手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旗袍在許平秋手掌的作用下凹陷出了些許皺褶,輕薄的布料絲毫遮掩不住陸傾桉粉臀的香軟。
雖然上面有些空空的,但腰臀可謂柔潤的很。
“唔!”
陸傾桉身子一驚,似沒想到許平秋反應那麼快,嚇的她將手收了回來。
但許平秋並沒有,反倒有些得寸進尺,陸傾桉感受到臀上的溫度與那種侵略感,不由輕叱道:“還不鬆開!”
“是嗎?我還以為師姐這是想要體驗一下師弟的霸道呢。”許平秋用力再捏了一下,才將手鬆開。
陸傾桉在言語與身體的雙重戲弄下,十分不禁逗弄的再度羞紅了臉。
但她又偏偏理虧,悶哼了一聲,受氣的離開了。
…
…
回到秋院,許平秋運轉了一二純陽真火凝練法,將陽氣匯聚。
此時,他體內的陽氣總算也恢復到了正常狀態,不再虛弱,甚至比之前還要旺盛一些。
但同樣的,陽氣旺盛後,純陽真火凝練法造成的負面影響就更加嚴重。
正當許平秋睜開眼眸時,窗戶處再度傳來一陣響聲,穿著素白裡衣的樂臨清靈巧的又翻了進來。
“為什麼不走門呢?”許平秋站起身,一邊好奇的發問,同時湊近樂臨清。
“因為翻窗戶離床床更近!”樂臨清認真的說道,但還沒有向依戀的床床走幾步,就被許平秋摟住了。
“是嗎,可是翻窗只有採花大盜才翻,現在被我抓住了,應該怎麼處理呢?”許平秋伸手,撩起樂臨清的下頜,望著她淡金的眼眸,柔聲問道。
“唔,我是花啦!”樂臨清眼眸飄忽,不敢和許平秋對視,輕抿著唇,身軀略微有些緊張。
“那,我現在就是採花大盜咯。”許平秋將樂臨清半抱半推到牆邊,忽的伸手將她的雙手揪住,摁在了頭頂上。
衣袖垂落,樂臨清微微扭動了身子,眼眸輕顫,但卻又沒有掙扎,只是臉色漸漸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