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駝死了,你作為他的白手套是最有可能上位的,別說我沒提醒你。”
李青看著笑面虎還是不為所動。
“算了,你還是下去陪陳浩南吧。”李青舉起了手中的槍。
“別,別!青哥,我幹,我幹。”
笑面虎擦了擦頭上的汗,本來以為李青會“三顧茅廬”的,誰知道他不按套路出牌。
‘瑪德,莽夫,不知道欲拒還迎嗎?老子矜持一下不行?’笑面虎心裡腹誹道。
李青看倉庫內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指紋、彈殼該擦的擦,該撿的撿了。
來到黃志成屍體前,扒下了他的左腳的皮鞋,用匕首撬開了鞋底,拿出了一張摺疊的紙。
輕出了一口氣,李青沒有開啟看,顯然他知道這是什麼。
站起身轉頭看了看倉庫的貨,“都給我燒了!”
滿天火光中,李青等人離開了碼頭。
回到自己的別墅,客廳的燈還亮著。
港生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他坐下身,看著眼前的女人。
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港生彷彿感覺到什麼,睜開了眼睛。
“青哥,你回來了,我去給你拿冰糖燕窩。”港生揉揉眼,站起身走進廚房。
李青把自己深深的埋進沙發裡,右手拿出那張紙,左手把玩著金制的打火機。
開啟摺疊的紙張一看,不出他所料,正是他的警隊入職申請表,也是唯一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思慮了很久,“嚓~”李青打著了打火機,果斷的點燃了申請表。
看著慢慢燃燒殆盡的申請表,他知道從這一刻開始,永遠的回不去了。
“青哥,燕窩。”港生俏生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李青一把拉過身邊的女人,“比起燕窩,我更想吃你。”
輕輕的吻在女人的耳垂處,港深渾身震顫,惹得胸前的真空的車頭燈,一陣晃動。
“不要~,去臥室。”
港生如小貓一樣的叫聲,讓李青熱血上湧,抱起她匆匆的進入了臥室。
嬌吟又啼,李青十八般武藝開始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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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面虎哭喪著臉,來到駱駝的堂屋。
已經接近天明,駱駝坐在客廳裡,顯然是等待著笑面虎的訊息。
“老頂,我們被蔣天生伏擊了,他媽的他和條子設計我們,小弟們都死光了,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回來。”
駱駝一聽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趕緊掏出兜裡的速效救心丸吞下,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笑面虎輕輕的給駱駝順氣,卻被駱駝一巴掌拍倒在地。
“誰說的萬無一失?啊?你個撲街仔,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笑面虎跪在地上低著頭,臉上閃過憤恨之色。
“現在搞成這種局面,你說怎麼辦?”
駱駝也是一陣頭大,黑吃黑就算了,結果他媽還被發現了。
至於笑面虎說的蔣天生與條子聯手,他是一個字都不信。
“瑪德,天一亮你就和我一起去給蔣天生道歉。記住全是你自己的主意!”
駱駝一巴掌拍在笑臉虎頭上,不但損兵折馬,還他媽要上門道歉,真是窩囊!
笑面虎一臉憤恨的走出堂屋,腦子裡一直都是這些年駱駝對他非打即罵的畫面。
想到自己鞍前馬後的伺候這麼多年,天一亮還要給蔣天生磕頭認錯,他就覺得比殺了他還難受。
心裡思來想去,尤其是李青的那句話,讓他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
天一亮,駱駝吃完早飯,就打算帶著笑面虎去洪興當面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