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我們給他點顏色瞧瞧。”
“是啊是啊,現在北蠻族已經跟我們議和,根本就不用再打仗,為什麼我們還要這樣辛辛苦苦地練兵?”
“一個養尊處優的王爺,用什麼鬼繡花拳來讓我們練,簡直是侮辱我們的男兒氣概!”
聽著士兵們的言語,劉將軍鬚眉粗獷的臉龐繃了繃,目光兇悍地眯起眼睛。
然而,慢慢地,他平靜下來了。
“這種話以後都不準再說,我們的存在價值就是鎮守邊關,無論北蠻族是否已經議和,國防都不可懈怠,通通回去練兵。”
劉將軍威嚴一下,眾士兵們也只能無奈地又站回原地。
在他們沒有留意的地方,若凡藏在其中將校場裡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之後,他悄無聲息地離開。
……
蒼月流雲一回到營帳,立即拆開信封。
瀏覽下來,他的臉色繃得很緊,黑眸燃燒著怒氣。
“沒用!”他將手中的信甩到地上,不悅地握拳在身後氣惱地走來走去。
就在此時,若凡的聲音在營帳外響起——
“王爺。”
“進來。”蒼月流雲的語氣有些僵硬。
若凡一走進來,就看到被甩在地上的信。
他評估了一下鞠躬上前:“王爺,是不是尚書大人……”
“哼!連一個傷得快要死的人都解決不了,簡直是一群飯桶!”
蒼月流雲劍眉冷冷地繃著,怒火燃燒之際手心一翻,將地面上的信吸上手中。
他運氣於掌心,一收五指,信紙立即發出“嗤……”地一聲被揉成粉末。
隨後,他一張開手,粉末便慢慢地掉落在地,一下子就融合在土地上,無影無蹤。
緊接著,他深深吸一口氣轉移話題問:“若凡,找本王有什麼事?”
“屬下剛才在校場上聽到劉將軍跟他麾下計程車兵們……”
若凡走上前,悄聲低語地將剛才的所見告訴主子。
聽完之後,蒼月流雲冷靜地抿唇,不作任何反應,眼底睿智深沉。
不見主子有反應,若凡倒是先感到憤慨:“王爺,要不屬下去教訓教訓他們。”
蒼月流雲利落地一擺手制止道:“不必了,本王早就知道他們對本王不服,只是礙於聖旨,所以口服心不服。”
“那我們該怎麼辦?”
流雲一旋轉手中的玉簫,嗓音低沉著:“要率領他們,使他們服從本王,上策是以理服眾,下策是……以武服眾,兩者運用得宜,就能夠讓他們對本王俯首稱臣。”
說著,他的眼底閃爍著狂肆的強悍,夾雜著王者的氣派,氣勢巍然。
“那王爺的意思是……”若凡請教著。
蒼月流雲負手而立,思考未來:“本王要重點培養這支軍隊,未來……本王需要他們。”
“屬下懂了,王爺是想借機培養親兵,壯大實力。”
蒼月流雲一收拳頭,眸光如刀光鋒利——
“無澈不死,後患無窮,本王未雨綢繆,讓他日後難以與本王匹敵,他最好不要再有命回京,否則……待父皇准許我回京城之日,就是他的第二次死期!”
逃離狼爪
夜晚,邊關外,塵土在夜風中肆意飛揚。
由於白天黑夜的氣溫相差懸殊,夜裡的邊關顯得荒涼而寒冷。
遠處的山林裡,狼嚎聲聲迴盪著,給這夜蒙上了些許驚秫之色。累
劉將軍拿著酒壺從營帳中走出來,腳步有些搖搖晃晃。
他每走幾步就灌下一口烈酒,吐氣如牛。
走著走著,狼嚎的叫聲似乎離他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