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松院裡蘇唯就是老大,沒人管沒人問,除了一日三餐進來送飯菜的人外,誰也見不到她。
界珠:【祝家答應了梁山伯的提親,梁山伯上任後,遭遇了和原劇情一樣的困境,馬文才也被派去查鄮縣哄搶軍糧的事情,現在他們都在城裡,城裡也發生了鼠疫,梁山伯透過王蘭留下的醫術,找到了藥方,現在已經控制了局面。】
“那就好。”
蘇唯說完下意識摸了摸肚子,孩子都已經五個月了。平時不見什麼人,再加上她到這裡後就換了寬鬆的女裝,所以還沒有人發現。
“蘇姑娘,老爺請你過去前院用膳。”
一個小丫鬟恭恭敬敬地低著頭走到蘇唯身邊傳話。
她來了五個月了,這還是馬太守第一次見她。難道是有馬文才的訊息了?
蘇唯側躺在貴妃椅上也不起身,懶懶地回道:“我知道了,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是!奴婢告退!”
蘇唯扶著腰慢慢站起來,忍不住抱怨:“好累,不想去怎麼辦?”
界珠:【又沒有人逼著你答應。】
蘇唯:【夠了,我不想和你說話。】
馬太守見到蘇唯的時候沒忍住多打量了一遍,倒不是因為她慢吞吞地讓他好等,而生氣,單純是覺得她有些變化。
“伯父,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馬太守擺擺手,道:“無礙,只是,我看著你怎麼好像是胖了些?”
然後自問自答道:“這裡不比書院清苦,長些肉也是應該的。”
女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接受不了被別人說胖了!就算是懷孕的時候!
蘇唯咬著牙,在心裡告誡自己,這是長輩這是長輩,不能罵!
“好了,再不吃菜就要涼了,把這裡當自己家,不要有任何拘謹。”
兒媳也算得上半個女兒,可能男人天生的對兒子和女兒會有所不同,反正馬太守對她還是蠻慈善的。
蘇唯吃的很快,不過一點也不顯粗魯。
見馬太守放下筷子又漱了口,蘇唯也有了決定,“伯父,我有一件事情,沒告訴你。”
“哦?你說就是。”
蘇唯反倒開口問道:“是不是有文才兄的訊息了?”
“是啊,這次喊你過來,就是想告訴你,文才過幾日就會從鄮縣回來述職。”馬太守臉上也帶著愉悅,之前聽到鄮縣得了鼠疫,文才也被封鎖在城裡,他擔心的差點一病不起。
“那就好,也省的我們母子日夜擔心他了。”蘇唯把手放在肚子上,孩子回應地踢了她兩腳。
“母子?”
馬太守視線移到她的肚子上,猛吸一口氣,不自覺放大了嗓門:“母子?!”
蘇唯也是羞愧難當,在古代未婚先孕可是要浸豬籠。
馬太守扶著自己暈乎乎的腦袋,坐下來,因為文才給他打過預防針,再加上鄮縣的這次事情,他差點白髮人送黑髮人,所以有孩子這事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只是,他真的以為文才只是說來氣他的,沒想到文才他真敢罔顧禮法。
文才是他兒子,蘇唯是他未來兒媳更何況還懷著文才的骨肉,他都不能怪,只能怪這些伺候的下人了!
都五個月了也沒有人發現!他馬家的獨苗苗要是有什麼閃失,他怎麼有臉面對列祖列宗。
“青松院現在沒有丫鬟,你有身子了必須要人伺候著,馬總你親自去挑幾個伶俐點的送過去,等等,還是先去叫府醫過來替少夫人診脈,不然我不放心,快去!”
“伯父,你彆著急,我一切都好。”
馬太守喟嘆一聲,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在府醫把出雙胎的時候再次激動的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