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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唯在他眼裡看到了震驚和不敢置信,接著就是她看不懂的情緒了。
她心裡有點打鼓,勾引不成就算了,可不能玩不起!
蘇唯“噌”的一下閃開,扯了一個難看的笑,道:“這是離別吻……咱們好聚好散,一別兩寬,再見就是陌路。”
誰都不認識誰,千萬別妨礙我去找你最討厭的哥哥!
“誰允許你走了?別的我不能保證,唯一能保證的是,這次絕對不挖你的心。”
宮遠徵臉上的表情相當古怪,明明在害羞偏偏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聽他這麼說,蘇唯臉上的離愁別緒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毒綠茶弟弟,你到底知不知道妥協意味著什麼?
“當真?”
宮遠徵抿著唇頷首,看到她喜笑顏開,他的心裡突然有一種從來都沒有的感受,就像是心臟的位置開了一朵花,花朵沐浴著陽光,整個花朵都暖暖的,它在源源不斷地傳遞出喜悅和歡愉的情緒。
蘇唯歡喜地驚呼一聲,抱著他的脖子把人推倒,再次壓上他的嘴唇!這個吻和剛才的兩唇相貼比起來熱辣多了。
蘇唯沒忽視他燒起來的臉頰,知道他害羞,乾脆拉下他額頭的抹額遮住他的眼睛,他今天戴的抹額可是有兩指寬,像是為他們的現在量身定做。
宮遠徵捏緊拳頭,一動也不敢動,任由上面的人在他嘴上研磨,等她起來,他一定要和她說,他們還沒有成親,這樣做太過逾矩……
這個單純的少年恐怕不知道,有一個詞語叫做得寸進尺,繼“口”頭上的便宜之後,蘇唯又以習慣了在他懷裡安眠為藉口,成功佔了他的半張床,床都佔了,那肯定少不了一番揩油,一次次拉低他的防守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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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如蘇唯所說的那樣,姜離離和云為衫拿了金牌,上官淺拿了玉牌,更是放話中意宮商角。
宮尚角一得到訊息,就開始自己的計劃部署,如果說,原來只信蘇唯五成,那麼現在就有七成。
蘇唯睡醒的時候,床外側空無一人。
她猜宮遠徵已經去醫館了,或者找宮尚角了?
宮遠徵踏進徵宮時的心情很是微妙,任誰也想不到,宮門最小的這一輩裡最先有未婚妻的居然是他。
院裡的女子手握刀柄,一招一式都乾淨利落,瀟灑流暢,差點讓人以為她手裡的是劍不是刀。
宮遠徵劍眉一挑,拔刀挑起她的刀尖。
用刀就要用刀法。
蘇唯看出他的意圖後,轉瞬使起刀法和他過招,上個世界的宮遠徵也教過她幾回,兩者的差距可以說是一個在頭一個在尾,沒出百招宮遠徵的刀就架上她的脖子。
宮遠徵收回刀:“不夠狠。”
“阿徵說的對,我的心裡都是阿徵,怎麼狠的起來。”蘇唯笑意盈盈地走向他。
宮遠徵耳垂一熱,她真的這麼喜歡他嗎,逮著機會就說情話?
蘇唯拉住他的手往裡走。
“你去哪裡了?一天都沒見到你,你知不知道,看不見你的日子就像過了三年一樣漫長。”
“處理了醫館裡的一些事情,又去找了老執刃。”
蘇唯並非宮門之人,這個身份不過明路以後就是一個隱患,長老們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提綱上線,還不知道怎麼處理。
令牌的事情一落定,他哥哥就帶著他找了老執刃,主動說了蘇唯的身份,也只說了她是谷外之人,他喜歡所以就把人偷偷帶回了徵宮。
他“私自”帶人進谷藏匿徵宮,觸犯祖訓家規,要不是他哥哥替他擔了一部分責任,就不是抄家規這麼容易就能收場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