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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別搗亂了,角公子這樣做肯定有他的深意,你把她毒死了,可就沒有香香軟軟的小侄子抱了……”
宮遠徵還是一臉不忿,道:“多的是女人想給我哥生孩子!”
蘇唯煞有其事地點頭,宮遠徵的話一點不假。
宮遠徵又道:“哥哥當著宮子羽的面,下令把她們關進審訊室,依著宮子羽憐香惜玉的性子,肯定從中阻攔,他攔不住肯定要去找老執刃告狀……你說哥哥這樣做圖什麼?他還真想放了她們?”
蘇唯:“你的腦袋瓜能不能停一停?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以後和你共度餘生的也是我,能不能多想想我?你哥哥聰明絕頂,不需要咱們瞎操心,咱們只需要在你哥哥需要的時候指哪打哪!”
到審訊室之前,宮遠徵總算是安靜下來了,唇角勾起邪肆輕狂的弧度,眼神不屑地掃過捆綁著的上官淺,至於她旁邊的云為衫被他忽視個徹徹底底,端起一杯毒藥就想下手。
蘇唯知道他要幹嘛,畢竟,鄭南衣的下場“歷歷在目”。
蘇唯:“阿徵。你要不要換一種,這杯堪比硫酸的毒藥下去,好好的女兒家以後怎麼找如意郎君?”
宮遠徵:“無鋒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他們也配!”
話雖如此,他還是放下杯子,開啟小螺號,把毒蟲倒在上官淺手上。
宮遠徵:“這是我煉製的毒蟲,能夠識破人心,你要是說謊的話,它的毒牙會刺破你的面板,七竅流血而亡,說,你對我哥是不是圖謀不軌?!”
宮遠徵善毒的名聲在外,上官淺一點也不懷疑他會用假蟲子嚇她,是以她根本就不敢回話,可憐兮兮地看著蘇唯,蘇唯既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說不定也願意救她?
她和云為衫一致認為是蘇唯透露了他們刺客的身份,可是她為什麼還要告訴她們半月之蠅的秘密?此刻,自覺心思玲瓏,擅長揣測人心的兩人也看不透蘇唯的行事章程。
她會救她嗎?
上官淺抱著這個疑問,閉嘴不回答宮遠徵的問題。
就算她不說,宮遠徵心裡也有答案,移步擋住她看向蘇唯的視線,臉沉的和煤炭有一拼,膽敢肖想他哥哥,一定要給這個人好看!
毒蟲在宮遠徵的示意下,細小的毒牙鉗進上官淺的手背,整個手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青腫起來,鼓的像一個充氣青蛙,毒素迅速在身體裡蔓延,傳進奇經八脈。
蘇唯在他身後摟住他的腰,探出一個腦袋,於心不忍地道:“阿徵,她要是死了,你哥哥要是打光棍怎麼辦?百年之後咱們倆兒孫滿堂,你哥哥孤家寡人,沒個老婆孩子熱炕頭,到時候心疼的不還是你嗎?”
宮遠徵:別以為他不知道她這樣說是想讓他救人!
不過,他也沒想把人搞死,他哥哥留著上官淺肯定有他的深意。
一粒秘製解毒丹扔進上官淺嘴裡,眼神恨不得剜了她。
宮遠徵:“收起你的心思,我哥就是不娶親也不可能找無鋒的人!”
上官淺身上的毒素不是一下就能清乾淨的,泛黑透著死氣的臉正緩緩恢復一點正常的顏色。
上官淺心裡清楚她的死劫已過。
仰起清麗水潤的眼眸,無辜地看向宮遠徵,和被他挺拔清瘦的身體擋了一大半的冷媚女人。
蘇唯身上的衣服和宮遠徵的款式相近,都是黑色綢服,不同的是,她衣服上的暗紋是由紅色絲線織就,就連束腰都是鮮豔的紅色,黑紅相稱,有一種妖異的美感,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勾勒出鼓鼓囊囊的胸部,就是同為女人的她看了也是自愧不如。
上官淺視線停留的地方,讓宮遠徵一陣火大,想也沒想抬手就是一枚淬了毒的暗器,擦著她的脖